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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写下一首行走的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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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写下一首行走的诗篇

Jinger

安特卫普老城中保留了很多中世纪建筑,并将其内部重新设计,焕发新生。

安特卫普August Hotel保留了修道院原有的外部建筑细节。

安特卫普老城区的一条后巷。

诗人辛波斯卡曾写道:“你用书本、昆虫和树叶教会我什么是生命的清晨。”而墙壁上的诗句、金色晨光、薄雾和哈气教会了我什么是安特卫普的清晨。

这个弹丸小城还未苏醒时的模样格外像是一幕戏剧场景。比利时北部的冬天,天朗气清,万物疏廓,冷得那么甘冽有力,又浩大流动。即便是到十点钟,金色的晨光还是会不舍得消失。一位中年男士一脸严肃地走了过去,身着棕色风衣,戴着高顶礼帽,吞吐着烟圈,还夹着一本诗集。他讲话时呵出的白气和后巷餐馆外升腾起的蒸汽一同渐渐消失在远处金色的迷雾中。

我紧随他,在金色薄雾中“误闯”入了一间名叫安特卫普的城市诗社。诗人们手中的笔有把黑色或灰色变成金色的能力。会不会像《午夜巴黎》里Owen Wilson那般偶遇一场流动的盛宴,我不得而知。

但我的這一场美梦不必等到午夜才能发生。第一首诗 早晨与入口

整座城市被流经的斯海尔德河分隔开来,右岸是中世纪建筑的老城,左岸是现代设计外墙的新城。斯海尔德河(Scheldt)贯穿着安特卫普南北向的新旧港口,两座跨河大桥和一座海底隧道连接着城市的东西两端,而被这座城市包容的、来自七十个不同国家的人,日复一日,往返于两岸。

安特卫普人把斯海尔德河视为城市的生命源头之一。“比利时最大的海港”和“世界最大的钻石交易中心”这两个称号也借此相互依托。夏日白昼渐长,人们慵懒地依附河边,喝酒聊天,醉醺醺地直至天光散去。而彼时正值深冬,偶尔有游船从水面上经过,还有穿着跑鞋的人迅速掠过河畔。

在右岸长墙上,是荷兰语字符串联起的长句诗篇。诞生于安特卫普的城市诗人(City Poets)在这十分平淡的日常生活里,反刍一点点诗意,一行行写下来,变成一首首诗。不断沉淀,仿佛眩目而跳跃的火焰,在每一个人的心底传承,和这条生生不息的河流的一同律动。

安特卫普老城内的一面城市诗歌墙。

August Hotel的公共区域。

左上起顺时针 斯海尔德河流经安特卫普整座城市。/Maarten所著长篇诗集,Follow the River,I Am the River,限量一百本。/Maarten(右)和Oemian Books书店老板Rene Franken(左)。

斯海尔德河的源头位于法国北部圣康坦以北(在法国境内叫埃斯考河),2016年夏天,安特卫普政府为了守护这条生命之河,向法国当地政府购买了斯海尔德河一半的所属权。也许在别人眼里这些不能称为事的事,星星点点,却被安特卫普的城市诗人所珍视。当年的城市诗人Maalten Inghels可不是个“安分”的握笔之人,拿出一阵“世界是我手中的牡蛎”的气势,白行肩负起重责,毅然决定要去河流源头检查水流的质量。他用了11天的时间,从法国圣康坦以北的源头,追溯斯海尔德河流动的方向,观察沿途河流水质的变化,一路随之徒步回到安特卫普。与他一同回来的,还有一部共64页的长诗I Follow the River,I Am the River和四升斯海尔德河的清泉水。

“我不喜欢把诗句复刻在冰冷的城市高墙上。我希望诗句是在这座城市里隐形的、流动的,与水波一样,是自然万物的不同分子。”Maarten指向占满河岸的字符。当我准备询问他所写的诗歌“身在何方”时,他神秘地带我们走向老城区的方向。

十分钟后,推开了旧书店Demian Books的门,橱窗上悬挂的“Poetry”红蓝配色霓虹灯尤为亮眼。Maalten像是闲话家常一般和书店老板Rene Franken打了声招呼,Rene中断了和另一位诗人的讨论,带我们径直走向店铺主位置的展示柜。“你看,这家伙把诗藏在带回来的河水里了。”与其说Maarten是诗人,不如说他是一位行为艺术家,书店老板兼出版人Rene则是他的好搭档。他们让河水的水平线保持在诗名中第一个“River”下面,不管从任何侧面看去,诗词随着浮动的水波变成不同的形状,好似一直在自然生长。“等到五十年后,水里面生出苔藓,又是另一种生命的延续。”Rene继续说道。

Maarten是Demian Books的常客,还有不少像他这样的青年诗人来做客,这是老板Rene在电子化时代依旧津津乐道的一点。这个存在了二十多年的三层空间更像是一间灵魂诗社,一层大部分二手书是来店里的顾客带来的,且经过Rene精挑细选,以荷兰语居多。旋转式楼梯之上的二层是一个微缩的诗歌教堂,尖顶让诗歌的回声阵阵,三层则用来给其他诗人办短期展览。在这里,文字和语言是诗人和世界相处的方式,也可以改变世界。任何人都可以举起诗集、拿起笔来,如同春风化雨,正如《死亡诗社》里基丁老师高呼:“诗歌,美丽,浪漫,爱。这些才是我们生活的意义。”

大部分安特卫普人的生活是离不开创意和传统的,毕竟世界上一部分创意和时尚的风向掌握在他们手中。而且安特卫普人对于本土创意的接受度颇高,热衷更满足这里的创意循环网络。Maarten极为欣赏比利时设计师、“安特卫普六君子”之一的Dries Van Noten,他曾這样评价家乡:“安特卫普真的刚刚好,足够让我放下我所需要的一切。”对于Maarten而言,这里何尝不是如此一片值得扎根于此的创作乐土。安特卫普是最早设置城市诗人的地方。2004年,安特卫普被评选为“世界诗歌之城”,政府便任命“城市诗人”(源自“桂冠诗人”),为国家重要场合和其他政府活动撰写诗歌,并为此筹备资金,支持更多项目,更把法兰德斯大师精神延续在安特卫普的各个角落。大部分的城市诗人任期1~2年,每年需要写12首诗歌,但是不会被限制创作主题,能够让自己的诗歌在城市形态中自由地转换。手工皮具独立设计师Lies Mertens在布鲁塞尔生活多年,后又回归家乡,并将品牌扎根于此。当得知我们此行的目的后,她直接感叹:“你们来对了地方!安特卫普整座城市就是一部行走的诗篇。”

Honger(饥饿)是Maarten为安特卫普写的第九首诗。作品在内容上对他的前一首城市诗歌Volksbevraging(意见簿)进行了呼应。在Volksbevraging中,Maarten通过33个小节向城市的文化、信仰、情感与人们的生活提出疑问,而Honger则以续篇的形式对它们做出了回答。

整首诗共十句话。“你把这首诗藏在哪里呢?”“其实我并不知道他们的准确位置。每一句话都在不同的地方,一直随着不同的人移动。”这位喜欢玩捉迷藏的诗人没有把它印刷成白底黑字的出版物,而是让它成为十名志愿者的文身,由著名的文身艺术家Sven Rayen亲手完成。在整个比利时境内,征集十名名志愿者选择自己喜欢的诗句,并提交申请,简单解释喜欢的理由以及说明文身出现的位置。意料之外,有六百多人给他发了邮件。

如今“Honger”留在他的右胳膊上。“自这个项目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他们来自十个不同地方,人海茫茫。也许十年后,我会发一封邮件给他们,‘嘿,让我们团聚吧。但不知道那时还能否聚齐这首Walking Poem,有可能有的人已经离开了。”

彼时,我们坐在他新工作室楼道间的沙发上,当天早晨,他把两箱诗集搬到De Dame School二层。这里曾是一所教会学校,如今被出租给了许多当地年轻艺术家作为工作室,整栋建筑的一侧还在修缮中,每个房间内部都面向街道,像极了微缩的魔方世界。可在另一侧,画家、诗人、设计师已经擦拭画板、整理书籍,在这里准备新的创作空间。他们似乎早已习惯这种变化莫测,亲自看着这里每一种元素的变化,如同他们创作中的每一个字符、每一个色块、每一根纱线,与这座城市情绪发生共情与共鸣,不断注入新鲜血液。

伴着机械工作的轰轰声,Maarten一边念着诗中的“Danang in the light of emergency exits(于微光出路口处飞舞)”,一边大跨步地跳下台阶,楼道里水管破裂蓄下的积水,在墙面上溅起了水花。

Maarten常来Oemian Books买书、卖书和换书。

第二首诗 港口和火焰

安特卫普港紧靠埃斯考河右岸,全世界80%的钻石从这里被送往世界各地。老港口船坞(Steen)是十世纪时的遗迹,当时的安特卫普是神圣罗马帝国的一个边缘附属省份,边界就是现在流过城市的斯海尔德河。随着时间的推移,如今新港口已经北移至更宽阔的区域,留在Het Eilandje区中心的老港口群更像一部留声机,封存着当年盛世的阵阵回响。红色方盒子的河边博物馆(Museum Aande Stroom)并不会让这里显得荒凉。螺旋式的楼梯绕着盒子而上,被笼罩在金色晨雾中,映射在犹如2020年Pantone经典蓝色调的海面上。安特卫普从这里和世界相连。

左上起顺时针 城市诗人Stijn Vranken在旧港口附近。/由扎哈哈迪德建筑事务所设计的新港口大楼。/Stijn Vranken特地将诗集封面设计为火柴盒质地,可以点燃火光。/斯海尔德河右岸外墙上写满了长串的城市诗歌。

法兰德斯划币彼得保罗鲁本斯的故居。

Camino餐厅从安特卫普郊区采摘各种有机食材。被她的措辞逗乐了。”Stijn明显放松了微皱的眉头。

Stijn Vranken骑着自行车一路赶来,在老港口有船只经过之前,带我们在桥上耐心等待着。这座被赋予机械功能的桥梁以前是各路船只进入安特卫普港的门户,如今每天会有3~4个时间段开肩(需提前申报)。“比起其他有河流经过的城市,安特卫普城市中的桥梁数量显然少了许多”,来自哥本哈根的同行摄影师Ulf在心里不断做着对比和考量。我们一同站在桥上等待旁边警示灯的亮起。远处是由扎哈·哈迪德建筑事务所设计的新港口大楼(Polt House in Antweip),“漂浮”在老建筑上、如波浪般起伏的玻璃外立面,在斯海尔德河面上闪耀的模样,也完全不负“钻石之城”的名号,外加Hansa House建筑风格的复制,让人回想起16世纪安特卫普的黄金年代。11:30,听到船的汽笛声,桥慢慢被拉起。桥下整面竟是用经典的安特卫普红黑配色的荷兰语写下的一首诗,诗名意为“等待”。Stijn在2014—2015年担任“城市诗人”期间,为他的第二故乡安特衛普写下了这首诗,他希望每当车辆、行人停下来,都可享受这段等待的时间。可能是你在繁忙一天中少有的停顿时刻,哆哩哆嗦地呼吸冷冽空气,走近一幅诗篇,再看看斯海尔德河面泛起的波光。安特卫普人生性内敛,面对陌生人,露出看似难接近的神色。诗歌便是他们与城市相处的方式,是人类心性闪耀时留存下来的珍贵声音。

Stijn是一位极为谦逊的诗人,言语之中不显张扬,总是耐着性子,把每一个故事都向你娓娓道来。当桥再次落下时,Stijn问我们,是否愿意去寻找另一首诗。我们穿过了港口附近的商业街区,往西边的居民区走过。在这条再熟悉不过的路上,Stijn有几次停顿。目光所及之处是正在展出Luc Gijbels在开普敦摄影作品的一间新的精品画廊,他趴在窗户上静静看了几分钟;另一扇落地窗内,正在录制节目的比利时国家电台Radio 2的主持人微笑着打招呼。旧港口区正在重新改造,有一片又一片的高楼居民区涌现。但沿途摄影师Ulf一直感叹安特卫普对港口的保留完整程度。假如在废墟上重建一座城市并不难,假如要保留一颗枯树,要让它枯枝发芽、开花就难了。

Joke Van Leeuwen站在Het Paleis现代艺术剧院入口处,身后是她写下的城市诗歌。

在一栋居民楼旁边,我们看到了这首刻在地面砖块上的诗。越临近港口,风越冷冽,随风而来的尘土盖住了这些生动的字眼。Stijn蹲下身来,用手直接擦干净砖块表面,还说道:“你写的诗,就像你的孩子一般,需要悉心照顾。”这是一首献给一位身处安特卫普的异乡客的诗篇,是一种寻找、一份挂念和一种连接,也是他作为个体对城市之爱的另一种延续。“漂泊止于爱人的相遇”,这句套用在爱情片里跌打滚爬了一辈子的莎翁金句依旧在Stijn身上产生了化学效应。二十多年前,他在安特卫普大学读书,后来遇到他现在的妻子,并决定扎根于此。也许读诗是安特卫普人的天性,“六岁半的女儿总喜欢把看到的长诗句读出来。有一天她突然和我说,‘My hair is sweeping to my nose(我的发梢忍不住要亲吻我的小鼻头),我被她的措词逗乐了。”Stijn明显放松了微皱的眉头。

除了写诗,Stijn更乐意读诗,让诗歌不止于纸面上,一字一字地读诗,浸润诗句,把这些透明的句子化为自己的一部分。“二十多年前,安特卫普只有一个可以读诗聚会的地方,年轻人很少。但现在城中有约六个演出场所,我的上一场读诗会就在城市南边的Cafe Boekowski,那里每周都会有小型音乐诗歌演出,不需要声势浩大,像是一场朋友们的聚会。”

Pop-up是安特卫普永恒的主题,新鲜血液不断地被注入整座城市。这里的时尚品牌更换设计师、重新设计店面陈列,许多艺术学院学生的作品也广泛支持。诗歌亦如此城市诗人写下的许多城市诗歌,都以不同形式融入城市,融入生活的细枝末节。2014年,一辆改造后的De Dux有轨电车载着Stijn和不同的歌者与诗人,一同穿行在安特卫普的街头巷尾。他们在车上读诗吟唱,人们在沿途站台上车,像是《午夜巴黎》中乐此不疲地穿越的文流派对,音乐、美酒、聚会、沙龙,与各大文豪艺术家唇枪舌剑指点江山,哪怕有一刻,让你觉得如此真实地拥抱着激动人心的文艺梦想。

我们路过港口附近的酒吧t Licht der Dokken是Stijn二十多岁时常和朋友们看球的地方。他进去和老板娘借来一盒火柴,取出其中一根,划向了诗集Flax Lux(Light)封面,页脚留着被火烧过的痕迹。火柴被点燃了。周围聊天声高亢而激越,其中一篇又一篇的诗歌,仿佛眩目而跳跃的火焰,在每一个人的心底传承,深沉而炽烈。第三首诗 月亮疲倦了

精工细作的安特卫普时尚设计零售行业总是富有创意、让你满是惊喜。各大设计师品牌在历史城区的老建筑中打造着自己的王国,还有MoMu时尚博物馆、美术馆和独立书店Copyright等紧紧围绕其间。但巷子背面又是一番“云深不知处”的景象。三座呈近四十五度倾斜的玻璃楼梯支撑着Het Paleis现代艺术剧院,颇多戏剧剧目、舞蹈、朗诵和科技互动装置展在这里轮番上演。我们在这里见到了2008年至2009年的城市诗人Joke Van Leeuwen。在Het Paleis入口处,她为在这里获取知识和能量的青少年写下一首诗,鼓励他们去相信自己所见,并勇敢表达自己的想法。当提到年轻人对待诗歌的态度时,平日里为孩子们读诗、办讲座的Joke很是乐观,“不担心,诗歌总有它存在的方式。年轻人讲Rap,就是诗歌的一种新形式”。

我们跟随Joke穿行过一个具有八十多年历史的人行隧道,大约在地下行走十五分钟之后,到达了左岸linkeroever。夕阳把整个左岸都笼罩进一个暧昧的轮廓中。Wandelterras Zuid观景平台上只有一个坐着看报纸的人,Joke为我们指向远处一栋格外显眼的公寓楼,整栋墙壁被诗词铺满,诗词成为安特卫普的独特“涂鸦”方式。安特卫普诗人把一颗心给了这里,深情款款,犹如初恋般的拥抱。67岁的Joke说,她最近正在写一首新诗Lost of Life。突然,一群飞鸟飞过河岸上空,她读起了安特卫普诗人Annette Van De Vegte当年写下的Melopee(颂歌):

“月下,长河静静滑落,

长河上,疲倦的月亮静静流淌。

在月亮与河水之间,孤舟一片向大海流去。

穿过高高的芦苇,

沿着低矮的草甸,

孤舟滑落进大海,

伴随西斜的月亮,滑落进海中。

月,船,人,相伴入海,

为什么月亮和人一起,向大海温顺地滑落。”

安特衛普的左岸linkeroevr的一栋公寓楼,整个墙面成为城市诗歌的画卷。

安心抵达

乘坐海南航空航班直飞布鲁塞尔,目前可以从北京(每周二、四、日)和深圳(每周一、三、五)直飞往返。客舱整体布局宽敞舒适,公务舱配备180度平躺座椅、海品空厨(Hai Chef)系列特色餐饮、海享好梦(Hai Dream)系列高端寝睡用品,全舱配备海玩娱乐(Hai Studio)系列娱乐产品和海阅视界(Hai Vision)专属杂志机上娱乐系统。海航还推出了商务舱免费车接送、家庭套票、旅行套票等多种产品组合,满足不同旅行者在比利时期间的出行需求。到达布鲁塞尔国际机场之后,还可以再乘坐火车,约40分钟可以到达安特卫普中央火车站。入住

Hilton Antwerp Old Town安特卫普老城希尔顿酒店

如果想住在市中心区域,入住安特卫普老城希尔顿酒店是不错的选择。酒店内是经典的欧式设计风格,多种房型也很适合家庭出行。五层则为行政楼层,可以在行政酒廊享受更为静谧的时光。从酒店步行便可达老城区的多个景点和购物街区。

双人间每晚¥1,800起;hilton.com

August Hotel

如果想感受老建筑的新生魅力,城市中心之外的August Hotel值得一试。由19世纪的修道院改造而成,共44间客房,酒店里还摆放着不同设计师品牌的灯具、黑色皮革沙发、手工编织地毯。

双人间每晚¥1,500起;august-antwerp.com/hotel诗歌地图

无处不在的诗歌墙

安特卫普现任诗人为Maud Vanhauwaert,可以在老城区中心教堂附近的建筑外墙上看到她的诗歌。此外,市区内主要有五处城市诗人的诗歌墙,分为位于:Hoogstraat59、Stadswaag 4、Koning Astridplein 27、Gloriantlaan和Sint Vincent-iusstraat。

更多安特卫普城市诗人的作品可以参考官网信息:antwerpenboekenstad.be/gedichtenmuren

安特卫普文学博物馆

在这里可以了解到很多关于19和20世纪佛兰芒文学发展的历史,展示了许多文学家的日记、书信和作品真迹。

letterenhuis.be设计之光

Copyright Books

位于MoMu时尚博物馆旁边,里面有关于从Dries Van Noten到Raf Simons的比利时时尚设计师的咖啡桌读物,还有当代艺术、建筑和家具设计的图书,也涵盖了从介绍日本面料到文身等方面的生活方式类书籍。楼上阁楼陈列着摄影和园艺类书籍。

Nationalestraat 28/A;copyrightbookshop.be;

Magazyn

一家以销售自己设计的极简家具为主的店铺,有可容纳8人的灰色亚麻沙发座椅,也有麂皮休闲椅。你还可淘到来自Society Limonta的亚麻制品,Lobmeyr的玻璃器皿,甚至一些极少见的物品,比如来自印度的超大石锅。

Steenhousersvest 34A;magazyn.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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