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劲波 宋站阳
摘要：在加快教育现代化、建设教育强国的战略背景下，为探索创业教育的新理念、新模式、新内涵，促进创业教育自身相应的改革与创新，进一步提升和培养高校学生的创新创业能力，引入CDIO工程教育模式。从CDIO的概念、模式、标准、流程出发，分析了CDIO与创业教育的契合关系，并探讨了CDIO模式融合下的创业教育理念，进而探究CDIO在创业教育现代化发展中应用的路径，以构建全方位、一体化的创业教育培养模式，解决传统创业教育在培养创新型人才方面存在的问题，从而提升高校学生的创业精神和创新竞争力。
关键词：CDIO;创业教育;现代化;模式
为优先发展教育事业、加快教育现代化、建设教育强国，党中央和国务院发布了《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对从现在起到2035年的教育进程作出全面系统的规划，即到2035年，我国总体上实现教育现代化，从而迈入教育强国的行列[1]。创业教育作为高等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提升大学生创新创业意识和能力的重要途径，也是培养创新创业型人才的必要选择，同时也是建设创新型国家的必然要求。因此，实现创业教育现代化是必然的趋势。我国创业教育起步较晚，1997年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在MBA项目中开设的创新与创业方向课程标志着我国创业教育的开端，而1998年5月清华大学首届创业计划大赛又进一步拉开了创业教育的帷幕，教育部于2002年确定9所高校做为创业教育的试验点，后逐渐全面覆盖高校。我国创业教育经过十几年的发展，虽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但是就目前的状况来看，我国高校创业教育离实现教育现代化仍有很大的差距，另外，现阶段我国处于经济转型、产业结构调整的进程中，需要更多的创业人才。随着就业压力不断增大，大多数高校将目标定位于创业人才的培养，注重学生创业技能的培养，如今的创业教育过分强调创业实践，而逐渐忽视基础教育，形成一种重实践轻教育的现状，给人印象最深的莫过于众多的创业大赛。高校将比赛的成绩作为衡量创业教育好坏的标准，并且在创业竞赛中引导学生成立“新创企业”，使得一大批“学生老板”的出现，这偏离了创业教育的本质。CDIO教学理念在人才培养与教学改革体系中有着完备的理论与方法，不仅注重学生的理论知识培养，还侧重专业技能、人际交往能力、团队合作精神以及综合素质的培养，对于培养学生的创新创业意识，提升学生的创新创业能力具有重要的功效。自2005年开始在中国推行模式及理念以来，对我国人才培养模式产生了重要的影响，CDIO不仅仅局限于工科类学生的培养，对其他专业也具有重要的影响作用[2]，因CDIO的理念和模式与创业教育相互契合，对创业教育具有指导性作用，因此应将CDIO工程教育模式与创业教育相互融合，革新创业教育理念，构建系统培养模式，借鉴工程教育的CDIO理念及其模式，将对我国创业教育现代化发展具有现实意义。
一、CDIO概述
（一）CDIO的概念
CDIO工程教育模式的开发和实施在2000年开始于四所大学，包括瑞典查尔莫斯工业大学、皇家理工学院、林雪平大学及美国的麻省理工学院，经过四年的研究探索创立了CDIO工程教育模式[3]。CDIO代表构思（Conceive）、设计（Design）、实施（Implement）和运行（Operate），注重培养学生的理解能力，即如何在不同的情境下去构思—设计—实施—运行复杂的工程产品，它是以学生为主体，是以产品研发到运作的一个生命周期为载体，将课程与实践有机结合的工程教育模式[4]。CDIO的生命周期模型如图1所示。
1.构思
构思阶段主要包括制定企业发展战略、考虑技术发展、确定用户需求，并且需要不断开发新理念等。
2.设计
设计阶段是CDIO的第二阶段，主要集中在设计方面，包括计划、绘图、介绍产品以及系统和过程实施的方式。
3.实施
实施是CDIO的第三阶段，指从设计到产品完成的转变过程，主要包括软件编码、硬件生产，测试和检验。
4.运行
运行是CDIO的第四阶段，指用已经实现过的产品、过程和系统为用户提供预期的价值，包括对系统的维护、改造等。
以上四个阶段明确了CDIO工程教育模式的过程，强调了产品或系统的生命周期，尽管涉及简单到复杂的范围，但是它们都有相同的特征，就是满足社会成员的需求，这四个阶段的内容和结果可以应用于各个学科和专业[3]。
（二）CDIO的目标、愿景
1.目标
CDIO的目标有以下三个：首先强调技能和技术基础;其次是培养学生的职业技能，教育学生能够引领新产品、过程和系统的创造与运行，还需要提高学生的人际交往能力;最后是教育学生，让他们能够理解研究和技术发展对社会的重要性和战略影响，对保持国家竞争力要承担相应的责任，并且研究的内容要和社会责任相互匹配，保持可持续发展[5]。
2.愿景
CDIO的愿景主要有：第一，以学科的基础课程体系来设计CDIO的一体化课程计划，即通过方案设置将产品、过程以及个人、人际交往能力整合到一个课程计划体系中;第二，以现有的实践场所为基础整合成工程教育所需的平台，从而进行实践学习;第三，可以和其他学科相互结合进行主动性学习;第四，完整的考核评估过程[6-7]。
（三）CDIO的标准
CDIO有12条标准来描述其教学模式，这些标准涉及到课程计划开发、教与学的方法、背景环境、一体化的实践场所、考核和评估等，使CDIO专业计划不同于其他专业领域，具有独特的特征。（见表1）
二、创业教育与CDIO的契合
从2000年以瑞典皇家工程學院为代表的4所学校正式提出CDIO工程教育理念和模式以来，应用和实践的过程也不过短短20年，但是取得的效果却是巨大的。以我国为例，截止到目前为止我国已有105所高校加入“CDIO工程教育联盟”，对我国高校教育的改革与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11]。在现代化的背景下，CDIO被赋予更广泛的内涵和定义，它是一种思维、方法、工具以及技能，采用综合性和广泛适用的过程来改革教与学，促进学生技能和综合素质的提升，而创业的定义和内涵也是比较广泛的。我们可以将创业理解为生存的技能、工具，这一点和CDIO是相互契合的[12]，并且广义的创业教育概念认为，创业的概念不仅仅局限在自主创业上，更包括创业精神、创新精神和综合素质的发展和提升，创业教育是通识性教育，具有综合性和广泛性，并且CDIO的理念和方法本身就与创业教育的主体精神相吻合。因此，综合看来CDIO和创业教育是相通的，它们的契合关系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理念相通
CDIO工程教育在理念上和广义的创业教育一致，共同强调传统教育模式的反思与改革。传统教育的教学模式陈旧、教学内容陈旧且脱离实际，并且是一种“被动式”的学习方式，重理论轻实践，缺乏实践和技能的培养，已不能满足新时期现代化教育的需求。对于CDIO来说，它是对传统教育的革新，以构思、设计、实现、运行为背景环境，旨在为学生提供以工程模式为基础的综合教育。CDIO不仅注重学生对基础知识和技能的学习掌握，还特别强调人际交往能力、团队合作以及创新性的培养，这和广义创业教育的愿景和目标保持一致，广义创业教育不同于狭义创业教育，是对传统就业教育内涵和功能的拓延伸和拓展，其本质在于个体开拓精神的培养，重点在于个体创新能力的提升，并且侧重于创新型人才的培养。对于创新型人才来说，应具备专业的技能和知识、创新意识以及实践能力。因此，CDIO和广义创业教育的理念相通，相互融合，具有很强的契合关系。
（二）愿景契合
CDIO和创业教育的愿景契合，共同强调“T”型人才的培养。CDIO是一种开放性的思维、方法、模式等，强调综合型、创新型技能人才的培养。“T”型人才是复合型人才的一种新类型，包括横向和纵向的知识结构，横向指要具备广泛的知识层面，在其他领域也应有一定的涉猎;纵向指要具备较深的专业基础知识和综合技能，除此之外要有较强的创新能力，理解能力以及广泛的人际交往能力等。CDIO和广义创业教育的愿景目标正是培养“T”型人才。CDIO以“构思—设计—实践—运行”为背景环境，以产品研发到运行的生命周期为载体，以CDIO的标准为教学基础，让学生进行主动性学习，专业知识和实践技能的相互融合，全面突出发展学生的综合性知识、能力以及技能，使其成为专业化，多元化的“T”型人才。创业的过程充满着各种不确定性，依靠单一的知识和技能无法在艰难的创业环境中存活下去，这就要求创业者在做好专业内的知识和技能后，还要掌握其他领域的相关知识技能，培养“T”型人才，也逐渐成为创业教育的目标。因此，CDIO和创业教育在愿景目标以及培养模式上具有契合性，都强调对“T”型人才的培养。
（三）内涵相符
创业教育和CDIO的内涵相符共同强调创新性及创业精神的培养。创业精神的定位是所有高校及高职学生，目的是培养他们的创业精神，哈佛商学院将创业教育定义为“企业家精神的培养”，这种企业家精神是一种企业家创业的精神，它不受手头资源的约束，通过创新去创造机会，它的本质是隐性的创新行为。创业教育的目标不仅局限于“学生老板”的培养，更重要的在于对所有学生创新性以及创业精神的培养。CDIO的出发点也正是如此，它注重学生实践创新能力的培养，重视实践能力与创新精神的结合，着重培养学生的创新性，强调充分发挥他们的潜能，进而适应社会生产力和创新性的要求，这在CDIO的12条标准以及教学大纲中都有体现。因此，CDIO和创业教育在内涵上相符，都共同强调对创新性以及创业精神的培养。
（四）路径一致
创业教育和CDIO的路径一致，共同强调教与学的实践性。教学实践性是CDIO的应用路径，它是“边教边做、边做边学”的概括和体现。由CDIO的教学大纲以及12条标准中的第2、5、6、9条标准可知，CDIO工程教育是“基于项目的教育和学习”，注重教师的教学方法与教学模式，且这种方法和模式是将理论与实践相互融合，不仅仅局限于专业基础知识的教授，更看重实践创新能力的培养;注重学生的学习效果和学习目标以及实践动手能力，形成“做中学”的学习方式。创业教育因其培养体系和目标愿景，同样强调实践创新能力的培养，这种实践能力不仅仅要求学生进行创新创业实践，也是对创业教师的一种要求，只有教师的实践创新能力及素质上去，创业教育的实践教学才能充分发挥作用，进而提高学生的学习实践能力，形成教与学的交叉融合模式。因此，从内涵上看，CDIO和创业教育是一致的，都强调教与学的实践性。
三、创业教育CDIO模式的理念分析
实现创业教育现代化是我国教育发展的重要内容，也是必然趋势，是培养创新型、复合型、创业型人才的必然要求，是提升高校学生竞争力的重要路径，也是加快我国经济转型与产业结构调整进程的重要推动力量。CDIO在理念、愿景、内涵以及路径与创业教育的主体精神相互契合，借鉴CDIO工程教育的教育理念和模式，对创业教育的发展有着实际的意义，对高校学生创新创业精神的培养提供全新的视角和途径[13]。因此，本文以CDIO的“构思、实际、实施、运行”背景环境为基础，基于CDIO工程教育的模式和理念对创业教育进行分析。（见图2）
首先，构思阶段和创业紧密相连。在创业筹备期间，应对创业的定位、目标、成本、效益进行构思规划，对创业过程可能遇到的风险进行预估，以保证创业活动的顺利进行。要达到这一目的，就需要高校在创业教育阶段对学生进行构思训练，即对创业的整个过程和一般规律内容的讲授，锻炼学生的逻辑思维能力，拓展战略思维视野，从而提升高校学生的创新创业思维，为创业做好“思想”上的准备。
其次，设计阶段在创业活动中也是非常重要的一步。在创业初期，需要进行创业方案的设计。好的创业方案设计将会对创业活动产生积极的影响，差的创业设计方案将会对创业活动产生消极的影响，会影响到后期创业项目的估值、融资等。因此，高校開设的创业教育应该注重设计思维的培养，进行系统性的设计学习和培训，主要是对创业构思阶段的内容进行回答，如“选择什么类型的项目”“项目如何设计”“如何最大化的获得投资”等，这些问题都可以通过创业教育中的设计模块进行解决，指导学生如何用系统化的设计思维去解决创业活动过程中遇到的难题，为创业做好“计划”的保障。
再次，是创业活动过程中的实施阶段。这一阶段是将构思和设计的创业项目或者想法，向实践转化的具体过程，这需要创业者善于了解创业项目的优势和不足，处理好创业过程中遇到的各种问题，使创业项目成功的运作下去，这就使得创业教育的创业实践环节变得尤为重要。在实践环节中，如创业实践、创业模拟模块等，可以培养学生在实践过程中的动手能力以及处理问题的能力，还有团队协作、知识和技能运用的能力等，从而培养学生的团队精神和反应能力，为创业做好“落地”的培育。
最后，运行是创业的后续关键环节。在创业活动中，运行能够影响创业生命周期的长短。现阶段产品更新换代的速度惊人，只有不断的进行产品或服务创新，才能保持创业的竞争力，这就使得创业教育应为创业学生提供后续的创业支持，如进行持续的跟进与指导，对创业过程中的难题进行建议性解决和改进等，从而降低创业失败率，在创业上做好“成功”的支持。
四、创业教育CDIO模式的应用路径分析
基于以上分析论述研究可知，CDIO模式及理念对于创业教育现代化发展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在进行创业教育现代化发展应用的路径研究时，应以创业教育课程体系建设为载体，设计完善的教学模式，优化实践创新训练场所，完善创业教育考核和评价体系（见图3）。从这四个方面出发，为基于CDIO模式及理念的创业教育现代化发展做出重要保障。
（一）课程体系
基于CDIO模式的创业教育课程体系建设是创业教育现代化发展应用路径研究的重要载体。课程体系的目的在于培养复合型人才，使他们掌握基础学习知识、专业技能以及其他领域内的相关知识，使学生成为适应社会经济发展的人才。本文基于CDIO的模式和理念，将创业教育课程设置为以“通识型创业教育课程—专业型创业教育课程—差异化创业教育课程”为主线，在对高校学生的专业、背景、创业意愿等相关调查之后，基于CDIO的教学大纲目标进行创业教育课程设置，它并不是独立建立起来的，而是在现有基础条件和现有课程额基础上，结合CDIO教学大纲的学习目标建立起来的，最终形成基于项目的创业教育课程体系，它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它是动态的，根据后期学生学习的效果和反馈进行相关修改，形成一个循环系统，最终建成复合创业教育现代化发展的课程体系。创业教育课程体系的具体内容如图4所示。
（二）教学模式
基于CDIO模式的创业教育教学模式设计对于创业教育现代化发展具有重要的作用，它贯穿于整个创业教育框架之中，起着承上启下的作用，完善的教育模式有助于创业教育的良好发展，对于学生的创新创业意识的培养就有重要的意义。本文从教育部门的要求、学生学习的需求、社会发展的需要以及科学社会技术的发展四个方面出发，以CDIO的“构思—设计—实施—运行”为背景环境构建创业教育教学模式。具体来说，由于教育部门制定了相关教育的培养模式，这是创业教育教学模式开始的基础，基于CDIO教学模式的设计应在满足教育部门的要求之后，才能开始设计多方面的教学模式内容。同理可知，基于CDIO教学模式的设计应该满足学生学习的需求和社会发展的需要，并且要适应和结合科学技术的发展。紧接着就是教学模式的主体内容，在构思阶段要使用CDIO的教学大纲和标准，以此为基础进行教学模式的设计;在设计阶段，主要包括三个方面：创业教育课程体系设计，创业教育教学方法、内容、形式设计以及创业实践训练场所的设计;在实施阶段，应落实创业教育课程体系建设，测试创业教育的教学方法、内容及形式，建立创新实践训练场所;在运行阶段，就是教学模式的正式开始阶段，要传授创业教育课程内容，对教学模式进行考核和评价，并且对教学模式进行持续性的改进，反复提炼修改。创业教育教学模式的具体内容如图5所示。
（三）实践创新
基于CDIO模式的实践创新平台场所设置是创业教育现代化发展的实践保证，同时是将创业教育理论知识转化为实践操作的关键一步，有利于高校学生更好的理解、把握、内化创业教育内容，提高其动手操作能力，培养创新创业意识。本文对于实践创新场所的设置是基于CDIO的模式或理念，以培养学生的创新创业能力为核心，横线为构思讨论室、设计中心、实践基地及运行中心;纵线为创业实践训练平台、创业竞赛平台以及创业孵化基地，依次递进，横纵交互，共同构建基于CDIO模式或理念的实践创新场所。横线主要为创业模拟阶段，主要是将创业教学课程中学习到的内容进一步演化、推敲，加深学习效果。构思讨论室主要是讨论创业想法和创意;设计中心是对创业想法和创意进行设计;实践基地则将创业想法或创业进行落实;运行中心则是正式开始创业活动。当进行完创业模拟阶段后，就进入了纵线的创业实战阶段，主要分为三个部分：首先是创业实践训练平台，对于创业想法和创意进行实战训练，包括项目书的撰写、市场调研、投融资洽谈等;其次是创业竞赛平台，当完成了项目创业策划书后，就要进行竞赛评比阶段，目的是为了检验创业项目是否有优势，能否在激烈的竞争市场下存活下来等;再次，当经过创业竞赛的评比后，前景好的项目就能进入创业孵化基地，进行创业项目的孵化。创业教育实践创业场所的具体内容如图6所示。
（四）考核评价
基于CDIO模式的创业教育考核评价是创业教育现代化发展的后续关键环节，旨在评估创业教育的课程体系、教学模式以及实践创新场所涉及到的三个对象：学校、教师以及学生，提供更好的创业教育。本文依据CDIO的12条标准进行考核和评价，对于学校的考核评价是从基础条件和学习环境两方面着手，目的是对学校为创业教育提供的各种基础设施和环境进行反馈考核，对学校重视创业教育的程度进行评价，旨在营造一个更好的创业教育实施环境;对于教师和学生的考核采取双向考核制，内容是学校对教师的教学方式、教学内容等进行专业考核，学生对教師进行满意度考核;教师对学生进行学习效果的考核，进行双向考核有利于提高老师的教学热情和学生的积极性。另外，对于学校的考核基于CDIO标准1、6;对于教师的考核评价基于CDIO标准7、8、9;对于学生考核基于CDIO标准2、3、4，基于CDIO考核评价的具体内容如图7所示。
本文从课程体系、教学模式、实践创新、考核评估四个方面分析探究了CDIO模式在创业教育现代化发展中应用的路径，从工程教育的视角分析、探究、并建立了多层次的创业教育培养体系。这对我国创业教育现代化发展具有实际的意义，也为创业教育的研究提供了新的思路和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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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维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