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娟 张德安
摘要：针对乡村振兴和信息化时代对新型农民培训提出的新要求，以云南省楚雄彝族自治州元谋县黄瓜园镇新型农民培训为例，分析了微信小程序应用于新型农民培训的可行性和优势，总结了微信小程序开发设计的原则，从学习者角度和教师角度提供了设计思路，为微信小程序在新型农民培训中的应用提供借鉴。
关键词：新型农民;职业培训;微信小程序;设计
中图分类号：G71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5727（2020）03-0023-06
在黨的十九大所提出的乡村振兴战略背景下，农民素质与农村发展水平密切相关，新型农民培育是建设新农村、实现农业现代化、推动乡村振兴的重要支撑点。信息时代的高速发展也给农民提出了新的素质要求，农民要转变农业生产经营意识，不断提升学习能力，增强个人信息素养，这也给新型农民培训带来了新的机遇。
截止到2019年6月，我国互联网普及率达61.2%，网民使用手机上网的比例达99.1%;农村网民规模为2.25亿，占网民整体的26.3%，农村地区网民在线教育的使用率为17.6%[1]。移动网络在我国农村地区的广泛普及，对农民的生产和生活方式产生了广泛影响，越来越多农民通过网络了解资讯，学习新知识和新技术，推销农产品，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法。将微信小程序应用于新型农民培训，可以发挥小程序优势，以更方便更有趣的形式对传统农民培训方式进行补充，改善农民培训质量，提升新型农民的职业技能水平。
一、概念界定
（一）新型农民
中共中央国务院2007年发布的《关于积极发展现代农业扎实推进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若干意见》中正式提出了“新型农民”的概念，是指长期生活或居住在以小城镇为中心的农村区域，从事与现代农业产业链相关的生产、经营和服务活动的社会劳动者[2]。
新型农民“有文化、懂技术”“能创业”“会管理”“守法纪”“讲文明”，其中，“有文化、懂技术”是衡量是否是新型农民的一个基础性条件。与传统农民相比，新型农民必须具备一定的文化知识、掌握一定的农业技术并达到一定的学历水平。这里的农业技术是指与现代农业和农民增收息息相关的一些实用技术，如农作物的栽培技术、农机的使用技术，或农村工业的生产技术等[3]。本文中的新型农民培训既包括传统农民向新型农民转变的相关培训，也包括针对新型农民进行职业技能提升的培训。
（二）微信小程序
微信小程序是腾讯公司于2017年正式推出的基于微信平台的轻型应用小程序，是一种不需要下载安装即可使用的应用程序，用户通过扫描小程序二维码或模糊搜索即可打开应用，符合即开即用、用完即走的理念，是订阅号与服务号的延展，能够在微信界面中使用相关应用的全部功能[4]。
二、新型农民培训的现状及问题分析
（一）培训现状
通过访谈云南省楚雄彝族自治州元谋县黄瓜园镇党委政府工作人员、培训相关负责人以及当地农民，发现此地新型农民培训的现状和所存问题。
1.黄瓜园镇农业发展情况
黄瓜园镇位于元谋县中北部，于2004年被国家六部委确定为“全国重点镇”。乡村建设发展较好，全镇总人口13074户、37675人，其中乡村人口28277;2018年完成工农业总产值122797万元，其中农林牧渔业产值57095万元。当地以农业发展为主，全年播种农作物72781亩，粮食总产量15081吨，种植蔬菜33640亩，蔬菜总产量12.1万吨（数据来源于元谋县黄瓜园镇2018年统计年鉴，未公开）。主要种植黄瓜、番茄、辣椒等蔬菜，以及青枣、葡萄、芒果等水果，农业种植技术较为成熟。当地已有的种植产业园区包括3500亩黄瓜基地、年产5000吨小番茄果脯生产基地、3000亩葡萄基地、10000亩青枣基地等，镇政府通过招商引资，吸引了外来的土地承包商，不仅为当地农业生产基地的建设提供了充足的资金，也为当地带来了先进的农业生产技术，还解决了大量劳动力就业问题，为农户创造了丰厚收入。
2.黄瓜园镇农民培训情况
首先是政府部门组织的培训。据了解，当地农科站、农业局、农管局等机构会定期组织相关的专业老师或技术人员，到各个村子里组织开展培训，农业技术方面的培训主要包括病虫害防治、农药配备、土地增肥、新技术的推广等内容。截至2018年底，全镇有农民专业技术协会39个，会员5203人;组建农民专业合作社53个，共有社员738人。农民专业合作组织对成员和农民全年开展技术培训1705人次，发放技术资料3500份（数据来源于元谋县黄瓜园镇2018年统计年鉴，未公开）。
其次是当地农业生产基地组织的农民培训，主要为职前培训。例如当地葡萄种植基地的技术员在基地负责人的安排下，给报名参加短期培训的农民开展统一的技术培训。农民可以在接受外来技术人员的培训指导后进入生产基地就业。此外，当地一些“土专家”也会自发为农民进行技术上的指导。经过培训的农民参与农业生产，使得当地农产品的质量和产量都得以提升，黄瓜园镇的农业生产现已形成连片管理，朝着规模化、专业化、组织化、绿色化、品牌化方向发展，当地农产品已完成了“元谋青枣”“金枣园”等商标的注册。
（二）现存问题分析
目前，我国的新型农民培训仍存在一些亟待解决的问题，结合黄瓜园镇农民培训的具体情况进行分析，归纳为以下几点：
1.培训内容和形式难以适应农民学习的特点
调研得知，目前黄瓜园镇现有的农民培训，内容多为农业相关的种植技术理论知识，并且是传统的课堂培训形式。而大多数参加培训的农民学员由于文化层次低，理解能力有限，对传统的课堂培训和理论教学难以实现真正理解和掌握[5]。学员表示，如果在培训过程中没及时记笔记，很快就会忘记，对于农业生产没什么实质性帮助。可见，目前培训内容和形式的设置使得农民对培训知识的吸收利用率不高。
2.受限于时间、空间等因素，农民无法公平参加培训
政府相关部门虽然会定期组织培训，但很多培训时间刚好在农忙时，培训地点又恰好在有一定距离的县城，因此很多农民不愿意牺牲自己的劳作时间去参加，甚至宁愿放弃政府提供的培训补贴。有时政府将培训地点设置在各村，如村党总支的党员活动室等，由于培训地点可容纳的人数有限，各村只能派代表参加，因而参加培训的多为党员和村干部，普通农户参加培训机会不多，这就导致了培训资源的分布不均，培训机会的公平性难以得到保证。
3.农民缺乏獲取信息的有效保障
相关研究表明，在农业技术和培训信息的获取方面，有八成农民的信息来源于邻居、亲友或者电视、广播、报纸等传统形式。能及时利用有效渠道去获得信息的仅占12.5%，不能及时了解和很少了解的分别占32.3%和8.3%[6]。在黄瓜园镇调研中，有些农民表示是通过村广播站了解到培训信息，也有人通过口口相传的形式知晓，也有农民表示从没接到过通知。可见，农民仍缺乏获取信息的有效保障，需要为农民提供一些行之有效的渠道或方法以提高其在农业专业技能及培训信息方面的可得性。
三、微信小程序应用于新型农民培训的可行性分析
（一）农民的培训需求
通过农民参加培训意愿的调查，发现几乎所有的农民都表示非常愿意参加培训。有部分人员是因为在农业生产过程中遇到了技术上的困难，需要得到更为专业的技术指导和资源支持;还有一部分人即使暂未获得过培训带来的好处，但仍然明确表示欢迎相关培训的开展，甚至有农民表示，只要是对自己有帮助的培训，宁愿出学费也愿意参加。可见，农民对于农业技术培训的需求是现实存在的，也是较为迫切的。
农户所期待的培训，一是没有门槛限制，希望参加培训的名额充足，自己或家人都能够有机会参加;二是没有时空限制，不会耽误自己的农活，而是能在方便的时间和地点进行学习;三是希望农业生产过程中能够有相关人员进行跟踪指导，遇到问题及时解决，以帮助自己的生产更为专业化。
（二）微信小程序的特点
从开发者层面来说，微信小程序的开发难度较低，开发和维护成本低，设计和操作简单灵活，容易依托微信平台原有的用户量进行推广。从使用者层面来说，微信小程序具有操作性强、易于使用等特点。此外，小程序即开即用、用完即走的理念，使得用户不需要为某个低频的应用单独下载APP，内嵌于微信内部使得小程序具有极高的易获取性，有利于降低用户的抵触心理，吸引更多用户有意愿开始使用该小程序[7]。这些优势都非常适合为线上新型农民培训提供服务，吸引更多的农民借助小程序进行农业技术的学习。
（三）微信小程序应用于新型农民培训的优势
1.移动式碎片化学习
农民并非专业的学习者，其自身的素质结构和农村的环境决定了学习的特殊性。微信小程序依托手机移动网络，其移动性可以帮助农民摆脱传统培训在时间空间上的束缚。在移动网络广泛普及的前提下，有需求的农民可以根据自身实际随时随地进入小程序展开学习。农民在生产过程中遇到问题也可以通过小程序进行在线提问，获得实时解答，或者在小程序中的查询框中进行搜索，自行寻找可行的答案。碎片化的学习使得农民不需要一次性花很长的时间专门参加培训，而是可以每次在有限的时间里自行选择最需要的知识进行学习，这样更加符合农民学习的特点。
2.按需选择学习内容
只有农民自己最了解自身对知识和技能的掌握情况，也只有农民自己知道自己最需要哪方面的知识，即使都是种植户，所种植的农产品种类不同，其所需的知识也有所不同。通过微信小程序，农民在学习过程中只需要通过关键词的搜索或者点击各个功能模块，就可以选择自身所需的内容进行学习和观摩，从而实现个性化学习。通过自己选择学习内容的形式，可以避免传统培训方式所造成的时间、精力的浪费。此外，小程序可承载的信息量大，农民在对某一知识有需要的时候，可以无限制地访问小程序中内置的培训资源，而不需要再费力记忆学习资料，可减轻农民记忆负担。
3.创新的培训形式
梅耶等人认为，促进意义学习有两条重要途径，其一便是增加学习者的学习兴趣，从而可以让学习者充分利用自己的认知资源对学习材料主动进行深层认知加工[8]。在多媒体学习环境下，如何通过设计教学材料的呈现方式来激发学习者的学习动机，以便让他们主动进行认知加工就显得十分必要。在新型农民培训中应用微信小程序，区别于传统的线下培训形式，农民可以即开即学，自主掌控学习进度和学习过程，从而减小农民开始学习的阻力。此外，微信小程序这一学习方式还可以通过创新培训内容的呈现形式，借助音频、视频、图文等媒介，模拟实际生产过程，创设各种学习情境，给学员带来新鲜感和生动的体验感，从而提升农民参与学习的兴趣，促进其对知识的理解与应用。
4.扩大了培训对象范围
智能手机与移动互联网的价格不断下降，使得其在农民群体中的普及程度也不断扩大。在目前国内众多的移动互联网应用中，微信是移动端下载安装最多，使用最频繁的应用之一。从微信服务中衍生出来的微信小程序相对于其他需要安装的应用来说是农民最易得的学习平台，并且具有便携性。只要会操作微信，都可以使用微信小程序进行农业知识和技能的学习。
（四）微信小程序在培训中的定位
1.学习内容载体
课程内容可包含新型农民所需的职业技能、科学技术、其它基础知识、国家和地方优惠政策、当前市场信息等。呈现形式可多样化，如短视频、图文、音频、动态图等。小程序中的资讯内容应组织专人收集、整理、核实，定期更新，以保证信息的时效性、准确性。
2.问题服务助手
农民在实践过程中如遇到操作问题，可以打开微信小程序与专家连线，获得远程一对一指导;或者在微信小程序中的搜索框查询相关科普知识、课程内容，自助解决疑问;或是在讨论区中留言以获得其他学习者、培训者的建议。
3.教学反馈平台
农民在学习过程中的需求、建议和意见都可通过微信小程序内置的功能收集和反馈;培训者也可以定期追踪和统计农民的学习和工作情况，为其他课程的设计提供参考信息。
4.学习交流平台
有研究证明，网络学习空间中的交互功能积极正向影响学生的满意度和沉浸感，从而有利于学生有意愿持续性学习[9]。通过微信小程序植根于微信这一社交平台，其本身就可以实现学习者之间、学习者与教师之间的沟通交流，从而给参加培训的农民提供一个与其他人交流学习的机会。
四、微信小程序应用于新型农民培训的设计思路
（一）设计原则
1.准确定位
新型农民培训不同于学校教育，他们的学习更多带有即学即用的特征，因此在课程的设计上，应该投入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对新型农民的培训需求进行定位。培训的目的就是帮助农民解决实际生产工作中的问题。
2.可扩展性
几乎所有平台都有其自身局限性，需要在后期使用过程中不断完善其设计。为了更有利于后期功能的拓展，在开发、设计微信小程序之初就应该规划好其发展思路，在时间和资金有限的情况下优先满足最主要的功能。
3.实用性
为农民服务的小程序，一定要做到以低门槛或无门槛面向农民，并且只保留解决农民生产问题所需要的功能。设计开发时要注重小程序的直观性，要让学习者在进入小程序后，第一时间了解到这个小程序的主要功能，一看就明白，一用就知道。界面导航应清晰统一，界面设计要易于操作，各级跳转流畅，方便学员“即开即用”。
4.科学性
主要指教学设计和小程序设计两方面要科学。教学设计的科学性要求教学设计开发人员应和培训人员进行合作。课程设计者要在对农民的经验及培训需求进行分析的基础上设计课程，以免脱离农民的工作情境，导致偏离预期。课程名称也应描述准确，要避免名称或主题的教学内容在含义上的偏差。小程序设计的科学性主要指界面布局和设计合理，图片和文字搭配得当，字号字体的选用要符合学习者的观感，界面导航、链接的点击要流畅，操作便捷。
（二）学习者角度的设计思路（见图1）
1.“课程模块”设计思路
“课程模块”主要用于农民自主学习，分为“当前课程动态”和“所有课程”两个子模块。“当前课程动态”这一子模块的显示形式为卡片状缩略图，附带信息有课程名称和授课教师姓名。通过左右滑动卡片即可查看当前全部课程的简要信息;点击某一课程的卡片，可进入该课程界面，其中内置了“课件与案例学习”“视频与案例学习”“知识巩固”“课程内常见问题”“讨论区”等5个分类模块。同理，“所有课程”子模块也以缩略图形式显示。在该子模块中，学习者使用分类浏览，可以查看各个不同子类（如种植分类、养殖分类等等）下的课程信息。同时，可以通过在主页的查询框输入关键词检索其他课程或其它信息。将“当前课程动态”设置于小程序的首页，目的是让学习者在进入小程序时能够快速点击进入自己已学或正在学的课程页面。
“课件与案例学习”分类模块中的内容是培训教师预先在小程序中上传的PPT课件或文字讲义。为改善某些不方便阅读的农民的学习情况，可在小程序中设置“文字—音频点播”功能。由于微信小程序本身支持视频资源的插入，也可加入“视频功能”，根据学习者的偏好，将课件转化成视频资料分类提供给学习者，以解决某些知识与技能用文字或PPT课件表述时容易产生表述不清的问题，便于农民学员理解消化。在插入视频时，视频长度、质量和内容都需要控制，内容不能偏离主题，长度要适中，并且视频还应配上简介。
“课内常见问题”分类模块主要发布课程中涉及到的常见问题，以及需要拓展学习的内容，可将此板块理解为课程助手，为学习者提供知识与实践帮助。对于学生反复询问的问题，或者有经验的学习者愿意分享的经验，教师都可以通过教师端将其添加到常见问题。“讨论区”分类模块主要为学习者、教师、专家提供一个线上互动的平台。学习者存在任何疑问，都可以通过讨论区向他人请教。考虑到部分农民学员可能无法便捷地输入文字，可在讨论区、搜索栏等处设置语言输入的功能，以方便农民操作。
2.“资讯模块”设计思路
这个模块肩负着传播各类新鲜资讯的目的。资讯模块主要提供“学习者所在地相关政府策略”“农业科普知识”“科技服务”。其中，“农业科普知识”是资讯模块中的主要分类模块，它提供各类与农业相关的服务信息。如以养殖业为生的新型农民，若需要查询购买鱼苗、鸡苗、鸭苗等相关信息，则可以在該分类模块中检索到所需内容。“科技服务”分类模块是为新型农民提供农业中常用的化肥、种子、农药、家用机械、专家服务等信息的窗口，主要是为农民和供应商提供一个交互平台。资讯模块的内容应由教师、学习者提供意见，专人负责收集整理发布。
3.“个人模块”设计思路
“个人模块”主要是为农民学员提供当前参与课程的内容更新情况、讨论区的回复以及个人学习记录和日志、求助连线等功能。“个人学习记录”是学员在进行课程学习时生成的浏览记录，通过该记录，农民可以查看过往及当前学习的课程信息、学习进度等。“个人学习记录”还会上传到教师端以供培训者分析统计学习者的学习特点，为其它课程设计开发提供依据。学员可以使用“日志”功能记录学习笔记或学习感受，可以是语音或文字形式，也可以插入照片。“求助连线”则与教师端的“在线答疑”模块中的“快速通道”功能相匹配。在农户需要现场指导时，可以使用该功能向课程培训者进行求助。
（三）教师角度设计思路（见图2）
1.“课程发布模块”设计思路
该模块的主要作用为课程内容的发布与管理。在培训开始之前，教师需要在小程序的相应板块中发布PPT课件、文字讲义、视频、常见问题及参考答案等内容，让学员可以从多个方面进行学习。还需要添加测验以帮助农民进行知识巩固，此外，也可以发布问卷收集农民的培训需求及培训反馈等信息。“课程发布模块”应具有课件与视频的管理、常见问题添加和修改等功能，此模块所有功能以服务培训者为出发点，在设计时应考虑到培训者的知识储备和思维方式，做到简洁易用。
2.“答疑模块”设计思路
此“答疑模块”可与学习者使用端的“讨论区”板块相对接。农民在讨论区用文字留言或语音留言的方式提出问题，老师则在教师端予以解答。考虑到学员在学习过程中可能会对同一类理论或操作知识产生疑问，“答疑模块”还可以设置“集中问答”功能，由此减少培训者的重复劳动。该子功能可与“课程发布模块”中的“常见问题添加/修改”功能相链接，在将二者的功能接口进行链接之后，就可以快速、便捷地将原本讨论区中问答频率较高的内容直接添加到“常见问题”板块中。此外，答疑模块还应具备“快速通道”功能，能在接收到農户对现场指导的需求时，及时与该求助学员发起视频通话或语音通话，以实现远程一对一指导。
3.“学习者管理模块”设计思路
在此模块中，教师可以查看学员的学习进度以及讨论区中的提问记录。通过“统计学习数据”这一功能，教师可以及时查看学员整体的学习进度、学员对课程内容的关注情况、学员的反馈意见等。为调动农民学习的积极性，培训者可以考虑设置一些指标，并对达到指标的学员进行进一步的个性化指导，帮助其解决农业生产中的问题。需要注意的是，培训者应将所设置的指标明确告诉学习者，以起到激励与导向的功能。
微信小程序应用于新型农民培训有其可行性和优势，其开发设计需要遵循一定的原则，本文提供了从学习者角度和教师角度两方面的设计思路。而微信小程序的实际应用，仍需结合不同地区新型农民培训的实际情况，在其开发和持续更新方面有所投入，在管理模式有所思考和规定。并且在微信小程序的推广方面，需要借助当地培训方的支持。总的来说，微信小程序可以与各类农民培训相补充，作为传统培训的延伸，还可以推动农民自我教育，在潜移默化中提升农民的信息素养，对新型农民培育具有一定的推动作用。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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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宇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