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乃志
摘要：OBE理念是一种以学生的学习成果为导向的教育理念。我国已有个别高职院校应用OBE理念进行教育教学改革，一些应用型本科院校也已经开始推行OBE理念。“职教二十条”明确提出高职教育要借鉴国际职业教育的普遍做法，积极推进高质量发展，深化人才培养培训模式改革，提升技术技能人才培养质量。树立OBE理念，推动我国高职教育理論创新与实践创新，为我国高职院校进行教育教学改革和人才培养模式创新提供重要参考。
关键词：OBE理念;高等职业教育;改革;应用研究
中图分类号：G71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5727（2020）11-0062-06
一、OBE理念的内涵
OBE是Outcome-based Education的英文缩写，最早出现于美国和澳大利亚的基础教育改革，是基于学习产出的教育模式。20世纪80年代至90年代初，OBE成为美国教育界十分流行的一个术语[1]。1981年，它由美国学者斯派蒂（Spady W.D.）在标准参照评量（Criterion-referenced Measurement）、能力本位教育（Competency-based Education）、精熟学习（Mastery Learning）以及绩效责任（Accountability）等理论的基础上，在其著作《以成果为本的教育：争议和答案》中首次提出，斯派蒂在该书中把OBE 定义为“清晰地聚焦和组织教育系统，使之围绕确保学生在未来生活中获得实质性成功的经验” [2]。OBE理念很快被人们接受和推广，现已被许多国家工程教育专业认证完全采纳，成为美国、英国和加拿大等国家教育改革的主流理念。
国内学者对OBE的常见表述是成果导向教育，也有“能力导向教育”“需求导向教育”或“目标导向教育”的提法，OBE理念也称成果导向教育理念。OBE是一种“以学生为中心”的教育理念，在实践上，它聚焦于学生受教育后获得什么能力和对学生能够做什么的培养，它强调一切教育活动、教育过程、教学和课程设计都必须围绕对学生实现预期的学习成果（Learning Outcomes）。在实践上，OBE是一种注重教育产出的教育模式。
OBE 理念最核心的要素有三方面：第一，以学生为中心。所有的教育教学活动目标都要围绕学生的培养，考虑学生的成长需求。内容根据对学生的期望而设计，判断师资与其他支撑条件的原则为是否有利于学生达成预期目标，评价的焦点是对学生表现的评价。所有的投入和教学过程都是为了帮助学生取得更好的学习效果。值得一提的是，这里的学生指向是全体学生，而非少数优秀的学生。第二，以学生成果为导向。OBE理念认为教育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帮助全体学生获取未来生活工作的能力，并围绕这些能力开展一系列教育教学活动。OBE理念必须明确让学生获得什么样的学习成果以及让学生获得这样的学习成果的缘由，明确采用何种手段帮助学生获得该学习成果，以及怎样确认学生是否获得了这些成果和学生能获得这些成果的保障措施。第三，以持续改进为重点。OBE 理念要求对培养目标、毕业要求和教学环节都要进行评价，评价的结果必须用于对培养目标、毕业要求和教学环节的改进。将适应变化作为质量改进的基准点，制度和标准体现持续改进的内容，持续改进效果是通过学生表现来体现，形成促进可持续改进的良性循环。
二、OBE理念应用于我国高等职业教育的研究现状
采用文献研究法，以2019年10月10日为时间节点，通过对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学术期刊、博硕论文、会议报纸及成果数据库资源系统分别以 “OBE”“成果导向”“需求导向”前后冠有“高职”的组合词为关键词，对主题、关键词和篇名进行了全网检索，共检出相关高职教育教学类研究文献283篇。经统计发现，冠有“高职”的“OBE”为关键词的研究文献检索出62篇，其中有32篇获省级基金项目支持，有17篇获市、校级基金项目支持，占比分别为51.6%和27.4%;冠有“高职”的“成果导向”为关键词的研究文献检索出144篇，其中有83篇获省级基金项目支持，有19篇获市、校级基金项目支持，占比分别为57.6%和13.2%;冠有“高职”的“需求导向”为关键词的检索出研究文献77篇，其中有34篇获省级基金项目支持，有9篇获市、校级基金项目支持，占比分别为44.2%和11.7%。研究内容涵盖了高职教育教学中专业人才培养模式、课程体系建设、课程改革与设计、教师教学质量评价以及高职教育教学中的其他问题，以围绕人才培养模式改革的课程体系建设和课程改革的内容居多。研究文献主要分布在江苏、广东、浙江、山东、黑龙江、河北等地20个省市自治区的高职院校，其中有1所研究机构，并以江苏、广东、浙江、山东、河北、黑龙江等地较为集中。
关于高职教育应用“OBE”和“成果导向”相关理念的研究在2015年之前还很少，关注度也远远不够，2016年开始增加，在总计206篇关于“OBE”和“成果导向”的研究文献中，2017—2018年合计达到105篇，而截止2019年10月10日，2019年就已达到69篇，呈明显上升趋势，可见，高职教育对OBE理念的关注度上升之快。在相关研究中，分别有研究获国家公派留学基金项目资助、2018年度全国高校优秀青年人才支持计划项目资助、全国人文社会科学基金项目以及广东省高职教育教学改革研究与实践和高职教育技能竞赛教改项目资助、山东省职业教育教学改革研究重点资助项目等重大项目资助，而且省级基金项目支持的研究文献占到了研究文献总数的52.6%。这足以看出国家、省市级教育行政部门和教育研究机构对OBE理念应用研究的实际支持力度很大。
调查获悉，为增强改革实效，已有高职院校应用OBE理念进行教育教学改革。例如，广州番禺职业技术学院采用的“成果为导向，项目为主体，任务为引领，服务（产品、作品等）为载体的‘教、学、做一体化教学模式”也收到了明显的效果[3]。我国应用型本科院校之一的汕头大学开创了国内应用OBE理念进行工程教育模式改革实践的先河。近年来，汕头大学借鉴国际经验，全面推行了基于成果导向（OBE）的教学模式，构建了以OBE理念为骨架的“先进本科教育”模式，并在创新人才培养模式、优化教育教学管理机制、提高人才培养质量等方面取得了显著成效，得到了国家级教学成果专家鉴定组的一致肯定[4]。
2013年，我国签约加入《华盛顿协议》成为预备成员，标志着OBE理念已被我国高等工程教育界所接受。2016年6月2日，中国科协代表我国正式加入《华盛顿协议》成为第18个会员国，为我国高等院校工科学生走向世界提供了国际统一的“通行证”。目前，应用OBE理念开展的实践模式已经成为众多应用型本科院校进行工程教育認证和推行人才培养模式改革的主流选择和热门追求。OBE理念下的专业建设、学生培养以及评估机制为《华盛顿协议》的专业建设和人才培养质量以及持续评价改进提供了重要参考和借鉴。正是基于OBE理念，《华盛顿协议》才引导了本科院校的工程教育改革并将其融入到了国际工程教育专业认证中[5]。
OBE教育理念强调的是以学生为中心、以学生学习成果为导向对人才培养方案进行反向设计和强调对人才培养方案持续改进的模式，对我国高职院校的专业建设、提高人才培养质量和教育教学改革具有很强的启发性。OBE 教育理念在我国高等工程教育中的实践，不仅对我国高职教育具有典型示范作用，对引导我国高职院校的人才培养模式改革更具有现实意义[6]。
2016年12月26日，我国高职院校全面接受OBE理念的“应用研究高职院校联盟”成立，江苏省高等教育学会、中国职业技术教育学会职教质量保障与评估研究会及教育部职业技术教育中心研究所评估中心主要领导以及来自全国100余所高职院校代表出席了成立大会。2019年1月17日，该“应用研究高职院校联盟”在南京信息职业技术学院举行第三次年会。
由此可见，高职教育应用OBE理念的研究主要围绕教育教学改革相关问题进行，研究呈明显上升趋势，并以课程体系改革与设计居多。研究主要集中在高职教育相对发达的省份和地区，并得到了国家、省市级教育行政部门和高职院校的高度重视，且获得了一定的资金支持。
三、OBE理念与我国高等职业教育改革的适应性
（一）我国高职教育改革的发展趋势
2014年以来，国家先后出台文件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支持部分地方普通本科高校向应用型转变，高职院校建设竞争的格局已从规模扩张转为内涵建设，从院校建设转为专业建设，从经验引领转为理论引领，从国内领先转向国际标准。高等职业教育创新发展行动计划（2015—2018）提出广泛参与国际职业教育合作与发展，加强与职业教育发达国家的政策对话，积极参与到职业教育国际标准与相关规则的研究与制定中，开发对应国际标准与规则的专业标准和课程体系，扩大国际话语权。教育部在2015 年6月发布的《教育部关于深化职业教育教学改革全面提高人才培养质量的若干意见》中提出了以立德树人为根本，坚持走内涵式发展道路，创新人才培养模式，全面提高人才培养质量的一系列任务要求。高职院校顺应“成果导向，多元评估，持续改进”理念，加快内涵发展，是提升高职院校教育质量，提高我国高职教育国际竞争力的必然趋势[7]。2017年12月，《国务院办公厅关于深化产教融合的若干意见》明确提出了高等教育要适应当前我国推进人力资源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迫切要求，必须推进产教融合人才培养改革，全面提升教育教学质量。2018年2月，教育部在印发的《职业教育与继续教育2018年工作要点》中又指出，推进高等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各地要积极落实高等职业教育创新发展行动计划，启动中国特色高水平高职学校和专业建设计划，打好职业教育提质升级攻坚战，建设一批当地离不开、业内都认同、国际可交流的高职院校。在当前我国深入推进产业转型升级，推进制造业强国建设和扩大就业创业的新形势下，为实施国际战略，国务院2019年1月24日颁布《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明确要积极推进高等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指出高等职业院校要培养服务区域发展的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借鉴国际职业教育普遍做法，启动1+X证书制度试点工作等，其根本指向就是提升高职教育的技术技能型人才培养质量。在此基础上，教育部、财政部两部委于2019年4月1日联合发布《关于实施中国特色高水平高职学校和专业建设计划的意见》，正式启动高水平高职学校和高水平专业（“双高计划”）建设工作，目前，全国高等职业教育1+X证书制度试点工作已经全面展开。大力推进高等职业教育改革创新，对我国高职教育走向世界进行探索，已成为新时代我国高等职业教育改革的迫切任务。
（二）《悉尼协议》（Sydney Accord）、国际互认体系与OBE理念
《悉尼协议》是国际上专科学历层次的工程技术人员资格互认协议，是面向高职层次的工程教育与工程师国际互认体系中重要的认证规范，是工程教育与工程师国际互认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悉尼协议》的核心理念是以学生为中心（Students-centered）， 以成果为导向（Outcome based Education，OBE），持续质量改进（Continuous Quality Improvement，CQI），尊重专业个性。《悉尼协议》强调以学生为中心，在“基于学生学习结果”这个标准的同时突出了“以学生为本”的理念，同时以培养目标与毕业要求为导向，通过师资队伍、课程体系等资源支撑毕业要求的达成，实施内外部评价反馈的持续质量改进体系，在认证评估中突出用人单位的参与。《悉尼协议》已经全面接受OBE理念并将其贯穿于专科层次工程教育认证标准的始终，OBE理念是《悉尼协议》重要的核心概念。
实现工程教育和工程师资格国际互认的重要基础是工程教育认证。为适应经济全球化的需要，20世纪80年代，一些国家发起并开始构建工程教育与工程师国际互认体系，其内容涉及到工程教育的标准、学历和工程师资格等多个认证，工程学位的互认就是通过工程教育认证体系和工程教育标准的互认实现的。其中，2001年的 《国际专业工程师协议》对应《华盛顿协议》、2003年的《国际工程技术专家协议》对应《悉尼协议》、2010 年的《亚太经合组织工程师协议》对应《都柏林协议》，意为工程教育&工程师职业的国际互认体系。
从层次上看，《华盛顿协议》针对的是4至5年的本科学制，《悉尼协议》针对3至4年的高职学制，《都柏林协议》主要针对2年的短期工程教育学制。尽管《华盛顿协议》《悉尼协议》《都柏林协议》在解决工程问题和工程活动范畴以及知识要求、毕业素质要求、职业能力要求上有深度和广度方面的差别，但在国际工程教育与国际工程师互认体系中，《悉尼协议》与《华盛顿协议》均采用了相同的OBE理念作为其认证的核心概念[8]。在过去的30多年里，OBE 理念已经得到了《华盛顿协议》《悉尼协议》和《都柏林协议》签约成员的普遍认同和采用。
（三）OBE理念与我国高等职业教育改革的相关性
随着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的转化，职业教育的主要矛盾也已经发生转变，人民群众对“上好学”的需求与不满足“有学上”的矛盾和经济社会发展对职业教育 “优质、多层、多样 ” 的需求与职业教育“不强、不活、不优”之间的矛盾已经成为当前我国职业教育的主要矛盾[9]，高职院校的竞争愈加激烈，毕业生就业前景不容乐观的问题逐步显现，人才供需结构严重失衡现象日益严重。因此，我国高职教育必须进行教育教学改革，其中改革重点之一就是人才培养直接面向市场、面向企业，根据企业和社会需要确定学生的培养目标，OBE理念正符合这一改革需求。
从2015年底国务院印发的《高等職业院校内部质量保证体系诊断与改进指导方案（试行）》提出的高职院校要坚持“需求导向、自我保证，多元诊断、重在改进”的诊改方针可以看出，高职院校在“十三五”建设期间的办学基本原则与OBE理念是相适应的。
OBE理念的精髓是“学生中心，成果导向，鼓励成功，反向设计，持续改进”。从学生本身来看，应用OBE理念教育模式的终极目标是建立学生自我价值的实现途径，从外在需求和社会责任看，应用OBE理念教育模式始终是务实和现实的。所以应用OBE理念教育模式是国际职业教育的大趋势。
应用0BE 理念能够让学校的人才培养目标更加符合企业和社会需求，倒逼高职院校自身改革人才培养方案，提高人才培养质量，要符合当前我国高职教育推进人力资源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内在要求。高职院校应用OBE理念进行教育教学改革，也更有利于国家特色高水平高职学校和高水平专业院校的建设工作，创新人才培养模式和改革课堂教学，提高人才培养质量，提升高职院校的服务能力和国际影响力。
2018年以来，中共中央、国务院、国家教育部多次就职业教育发展改革印发文件，提出措施，指出要把职业教育发展摆在教育改革创新和经济社会发展的更加突出的位置，更好对接市场需求，更好服务现代化经济体系，为促进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和提高国家竞争力提供人才支撑。
OBE理念发展至今已有三十多年，成为一个成熟的教育理论，完全可以指导我们对高职教育教学模式进行改革[10]，不仅为我国高职教育进行人才培养改革提供了理论依据，也为高职院校进行人才培养改革实践创新提供了有效途径。OBE理念无疑与我国高职教育教学改革是正相关的，应用OBE理念的教育模式终究会成为我国高职院校教育教学改革的重要实践。
四、应用OBE理念进行教育教学改革对高职院校的要求
（一）营造有利于应用OBE 改革的氛围和环境
应用OBE理念进行教育教学改革是高职院校深化人才培养改革、提升人才培养质量的重要途径，学校层面要不断释放应用OBE理念改革的重要信号，让基层广大教师清晰认识到深化人才培养改革是高职院校发展的必然，学校层面对应用OBE改革的决心是坚定的。院校可以通过采取聘请专家讲座、开展推广性的专题培训、鼓励广大教师对OBE理念公开讨论等方式营造舆论氛围，创造让广大教师有积极主动参与意愿的环境，让广大教师深入了解和掌握OBE理念，尽早在全校范围内将应用OBE理念改革的思路达成共识。同时，为提高改革成功率，营造的氛围环境必须是包容性的，甚至将OBE理念置于一种被广大教师理性质疑和批评的情境之中，倾听来自基层教师的声音，与广大教师之间建立广泛的沟通渠道，让基层广大教师认识到，改革的指向是有缺陷的传统教育教学模式，改革关系到学校未来的发展，应用OBE理念进行改革会给学校发展带来积极影响。
（二）做好应用OBE 理念进行改革的顶层设计[11]
应用OBE理念进行教育教学改革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牵一发而动全身。对高职院校尤其是基层广大教师来讲，应用OBE理念目前还没有完全成熟的经验可以借鉴，因此，首先必须做好顶层设计。顶层设计需要高职院校以现有人才培养模式与OBE理念的差别为导向，以凝聚广泛的共识和培育学校的基层驱动力量为基础。这需要高职院校站在全局的角度，集中有效资源，对应用OBE理念进行各方面、各层次、各要素的统筹规划，对应用OBE理念进行教育教学改革的目标、项目和实现目标的实施路径进行自上而下的设计，规划路线图，出台政策措施，建立保障体系，综合考虑学校内部各要素之间的匹配和有机衔接。顶层设计表述尽量简洁明确，具有可操作性和实践可行性，顶层设计时可以采用首批选1至3个专业和若干课程进行试点，试点成功后再分批实施的办法，为各基层探索创新留出足够的空间，放手让基层广大教师去探索和实践，这样才有助于推动和促进OBE理念的应用。
（三）为应用OBE改革提供必要的机制和政策保障
为应用OBE理念进行教育教学改革顺利进行，高职院校在学校层面成立OBE项目建设领导小组，对改革实施统一领导部署以及验收管理，出台相关管理办法和规范，聘请相关专家进行指导。所有项目从立项开始，经历建设和最后验收，实施学院项目建设领导小组、项目建设二级单位负责人、项目负责人三级管理体系，配套机制和规范建设，支撑OBE建设项目的开展和完成。
院校要建立能支撑OBE理念培养要求的教学环境和条件，完善课程资源开发与建设及实训基地建设，提升实训条件水平。条件不在于有多好，关键是能够为应用OBE理念进行人才培养模式改革提供支撑，这与目前我国职业教育改革和深化产教融合的要求是一致的。
学校还要通过鼓励应用OBE理念进行专业建设和课程建设调研、应用OBE理念进行教育教学改革专项课题立项、进行OBE理念和专业认证等，为应用OBE理念进行改革提供必需的资金配套支持，调动基层广大教师的积极性，使OBE理念的推行具备必要的政策支撑、物质保障和实施基础。
（四）加强基于学生需求的师资队伍建设
首先，项目建设院校要组建应用OBE理念的项目改革开发骨干团队，对其进行OBE 理念和方法上的培训，形成高素质的OBE建设骨干队伍，在学校应用OBE理念教学改革与实践中起到引领和示范作用，以满足应用OBE理念进行专业改革和课程开发设计先行试点的需要。其次，以“老”带“新”，通过骨干队伍对广大教师进行OBE理念普及型学习和有针对性的培训，形成具有创新意识和熟悉专业领域的OBE建设队伍普及型梯队，这是高职院校应用OBE理念实施教育教学改革的重要力量。最后，为提升学生的学习热情和成效，高职院校必须围绕中青年教师技能培训，围绕教师的沟通能力、实践经验和创新能力和教师的教学能力水平，积极扩大 “双师型”教师比例，提升学校师资队伍的整體素质，这是基于学生需求的师资队伍建设的基础。
基层广大教师作为高职院校教学过程的组织者，是保证基于OBE理念开发的课程教学和单元教学在全校得以顺利实施的关键，也是应用OBE 理念进行教育教学改革能否取得实效的关键所在。
（五）变革现有的传统教学模式及评价体系
高职院校要提升应用型技术技能人才培养质量，必须改变原有的“以教师为中心”的理念，打破传统的“以教为主，以学为辅”的教学模式和“师生地位不对等”等做法。传统的教学模式在很大程度上忽视了对学生创造性思维和个性化发展的培养，高职院校必须首先打破原有的思维定式，变革原有的传统教学模式，教师必须进行角色转换，将传统的“以教师为中心”向“以学生为中心”转变，使学生在教学活动中真正发挥主体作用，教师为主体向以学生为中心转变，强调学生为核心的主体地位，以学习成果为导向，反向设计，正向实施，持续改进教学过程，形成阶段性的持续改进的教学模式。传统评价体系强调比较性评价，OBE强调自我比较的达成性评价[12]，而非评价结果的横向可比性，OBE强调的是是否已经达到了自我参照标准。
到2035年，我国一批高职院校要达到国际先进水平，引领职业教育实现现代化[13]，成为支撑国家战略和社会经济发展的重要力量，高等职业教育任重道远。OBE 理念作为一种先进的教育理念已经成为工业发达国家教育改革的主流思想，OBE理念对我国高等职业教育创新人才培养模式，促进高职院校人才培养从规模扩张向提高质量转变意义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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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刘东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