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达 杨婷
摘要：2015年，欧盟发布了《欧盟的技能、资格和工作：实现完美匹配》调查研究报告，旨在收集欧盟劳动市场大量劳动者的技能和工作岗位技能需求之间的匹配数据，明晰劳动者的技能如何与不断变化的工作技能需求和工作复杂性相匹配。主要包括：技能不匹配的内涵及类型;欧盟劳动者的基础能力、软技能和STEM技能的状况;职业教育与培训和工作本位学习对消减技能不匹配的作用等。文章对该研究报告进行了介绍和评析，并阐述了提升我国劳动者素质和技术技能，实现技能匹配的相关职业教育与培训政策措施。
关键词：欧盟;技能;匹配;述评
中图分类号：G71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5727（2020）12-0077-07
2015年，欧盟发布了题为《欧盟的技能、资格和工作：实现完美匹配》的研究报告[1]。 该报告是欧洲职业培训发展中心（Cedefop）对欧盟28个成员国中约4.9万名劳动者（25～65岁）的技能水平与就业情况进行调查后形成的研究报告。这份报告与欧盟以往关注技能供需情况不同，该报告对“技能不匹配”问题给予了专门关注，收集了大量劳动者的技能和工作技能需求之间的匹配数据，探讨了劳动者在工作场所开发和使用技能的程度，探析劳动者的技能如何与不断变化的工作技能需求和工作复杂性相匹配的问题。该研究报告对欧盟职业教育与培训政策产生了深远影响，同时对于我国明晰职业教育与培训在调节劳动者的技能和工作所需技能相匹配所应发挥的作用具有重要的启示。
一、《欧盟的技能、资格和工作：实现完美匹配》发布的背景
《欧盟的技能、资格和工作：实现完美匹配》研究报告是在经济危机导致欧盟劳动市场出现技能不匹配现象，同时欧盟又缺乏劳动市场技能不匹配的相关数据的背景下，在调查研究的基础上发布的。
（一）经济危机导致欧盟劳动市场技能不匹配
2008年，全球经济危机对欧盟成员国的社会经济和就业状况产生了巨大的负面影响。2008—2013年，经济复苏缓慢导致欧盟失业率上升至10%以上，欧盟长期失业率翻了一番，严重影响了欧盟劳动力供给的结构和质量，同时使欧盟产生了对长期失业者技能衰退的担忧[2]。严重的失业状况加之欧盟劳动市场对高技能型劳动者的需求不断上升，对低技能型劳动者的需求不断下降，加剧了欧盟劳动市场技能不匹配的程度。欧盟劳动市场中接受高等教育的劳动者在与其技能不匹配的岗位上工作的比例越来越大[3]。经济危机也对高校毕业生的职业前景和教育回报率产生负面影响，导致许多高校毕业生接受的工作与其技能不匹配。经济危机大背景下欧盟长期面临的人口压力、技术革新以及日益加剧的社会不平等和国际紧张局势等问题，也都直接或间接地对欧盟劳动市场技能不匹配产生了深刻的影响。上述状况使欧盟政策制定者认识到，亟需更好地理解技能不匹配问题，对相关技能政策进行全面反思，并提出基于证据的决策。
（二）欧盟统计局缺少关于技能不匹配的相关数据
由于前期统计基础和泛欧水平的技能不匹配证据相对较弱，导致欧盟统计局和其它国际组织缺乏关于技能不匹配的相关数据。现有技能不匹配数据仅集中于少数欧盟成员国（如德国、荷兰和英国），而在澳大利亚和美国却取得了更大的进展。欧盟先前相关的技能调查数据主要集中在青年就业方面，较少关注劳动者的工作类型和工作之后的技能积累，这都导致研究人员无法有效评估职业教育与培训对于消减不同形式技能不匹配的作用与影响。虽然经合组织的成人技能调查（PIAAC）标志着数据收集工作取得了重大进展，为劳动者技能匹配的国际可比性提供了基础，但只有17个欧盟成员国参加了调查，还需在更广范围内收集技能不匹配的新数据。因此，调查并收集能够更加全面、准确地描述欧盟劳动市场技能不匹配的相关数据非常必要。正是为了弥补劳动者在工作中技能不匹配的动态演变数据稀缺的问题，明晰职业教育与培训对于消减劳动者技能不匹配状态的作用与影响，欧盟开展了技能不匹配的调查。
二、《欧盟的技能、资格和工作：实现完美匹配》的主要内容
研究报告主要包括技能不匹配的内涵及类型;基础能力、软技能和STEM技能;职业教育与培训;工作本位学习四部分内容。
（一）技能不匹配的内涵及类型
技能不匹配——可用技能和资格与劳动市场工作岗位技能要求之间的差异，用于描述劳动市场中劳动者技能和工作所需技能之间的不匹配的现象。技能不匹配和资格不匹配是不完全相关的，资格是劳动者技能水平的显性标志。虽然劳动者的真实技能水平一般会高于或低于他们所拥有的资格所能证明的技能水平，但是资格仍是衡量劳动者技能水平的有效标志，使劳动者的技能水平具有可比性。很多劳动者的资格可能与其从事的工作相匹配，但是当他们进入工作岗位时，他们的技能在工作任期内可能未得到充分利用，或者由于组织和技术进步，他们的技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过时，从而产生技能不匹配现象。
技能不匹配主要分为技能过度和技能不足两种形式。技能过度主要表现为劳动者的技能未在工作中得到充分利用，他们能够胜任更复杂的工作任务;而技能不足则是劳动者缺乏工作所需的技能。欧盟28个成员国中约占45%的劳动者存在技能不匹配，占5%的勞动者技能水平低于工作所需技能水平，占39%的劳动者技能水平高于工作所需技能水平。欧盟各成员国之间的技能不匹配存在差异，南欧国家（希腊、西班牙、塞浦路斯）以及爱尔兰和英国在劳动市场中存在更多的技能过度，很多受过高等教育的劳动者在中等或低等技能岗位上工作。波罗的海国家、部分东欧和中欧国家（保加利亚、捷克共和国、匈牙利、奥地利）则存在更多的技能不足。
1.技能过度及其表现
当前，欧盟劳动市场存在大量技能过度现象。欧盟成员国和非欧盟国家如澳大利亚、美国的相关研究均表明，技能过度的劳动者更有可能取得更低的平均工资，工作满意度也更低。技能过度在欧盟成员国中存在显著差异，希腊、西班牙、意大利、葡萄牙以及英国的技能过度率最高;捷克共和国、爱沙尼亚、克罗地亚、奥地利和斯洛伐克也存在相当大比例的劳动者技能过度。
资格过度是技能过度的重要表现。欧盟的资格过度在年轻劳动者、女性、接受就业前处于劳动市场之外的边缘群体以及具有非标准合同（如兼职、非正式和临时代理合同）工作的劳动者群体中更为普遍。从学科角度来看，人文、语言和艺术及其它社会科学（社会学、政治科学、人类学、心理学）的高等教育毕业生更有可能资格过度，而在医学、工程、计算机科学领域的高等教育毕业生则较少存在资格过度。从劳动者所在行业角度看，从事服务和销售人员（44%）、工厂和机器操作者（45%）资格过度的现象最为普遍。资格过度也因工作特征而存在显著差异，在较小规模企业中和在技能密集型工作中的劳动者资格过度率更高。
据调查发现，欧盟劳动市场资格过度是招聘资格标准过高所致。在劳动市场疲软的状况下，雇主会夸大招聘标准，提出的资格要求高于工作所需的真正技能水平，将雇用受过高等教育的劳动者作为对抗经济不确定性或刺激创新的手段。雇主更倾向招收具有较高资格的劳动者，将高等教育学历作为劳动者具备更高生产力和技能水平的信号，这就导致劳动者在劳动市场中需要获得更高的资格以被雇用，即使所要从事的工作资格要求比他们拥有的资格更低，这无疑促进了学历主义。约占35%的欧盟成年劳动者认为在应聘过程中需要高等教育资格，然而这仅是为了应对招聘（75.6%）而不是真正执行工作任务（71.6%）。这种明显的学历主义在年轻劳动者（24～29岁）中尤为盛行，占73%的年轻劳动者认为他们的工作需要更高学历。
技能过度还与经济危机的影响密切相关。经济危机期间，由于劳动力市场情况不佳或家庭义务、财务限制等原因，都会阻碍劳动者更广泛地搜寻适合自己的工作，导致劳动者被迫接受低于其技能水平的工作。技能不匹配的劳动者认为，他们在求职时比那些技能匹配的劳动者存在更大程度的经济困难，约占19%的劳动者在从事目前的工作之前存在经济困难。东欧（30%）和南欧（23%）的劳动者比北欧（16%）和西欧（13%）的劳动者更有可能面临经济困难。超过45%的劳动者认为就业机会很少，尽管发送了很多工作申请，却几乎没有机会参加面试。此外，除了低收入和不安全的风险外，在后经济危机时代创造的大部分工作都是临时性的，而临时性工作一般是低技能水平的工作，这也导致了技能过度。
2.技能不足及其表现
受访者被要求评估工作所需的技能水平，然后将自己的技能水平评分为0～100分，其中0分表示需要培养他们所有工作所需的技能，100分表示劳动者已掌握工作所需的所有技能，则技能缺口= 100-个体自评的技能水平得分。较小的技能缺口意味着劳动者的技能更接近完全生产力，而相反的情况则表明劳动者的技能水平仍有提升空间。欧盟28个成员国个人评估技能水平的平均得分为82分，技能缺口平均得分为18分，约14%的劳动者自评得分为100分。其中保加利亚、捷克共和国、马耳他、罗马尼亚和波罗的海国家的劳动者存在最大的技能缺口，而德国、意大利、塞浦路斯、荷蘭和芬兰等地的劳动者的技能接近其工作最佳绩效门槛。约占20%的法国、意大利和葡萄牙劳动者技能水平低于工作所需技能水平。波罗的海国家、捷克共和国和克罗地亚的劳动者的技能不足。由于欧盟劳动市场技能需求的不断变化，约占26%的劳动者认为他们的技能将在未来5年内过时，占21%的劳动者认为很有可能过时，其中爱沙尼亚（42%）和罗马尼亚（39%）的劳动者表示最有可能技能会过时。
从受教育程度的角度来看，2014年，约占39%的受过低等教育的劳动者需要更高资格，约占15%的中等资格劳动者同样需要更高资格。从行业领域角度看，在高技能型职业领域的劳动者存在较大技能缺口。例如，相对于批发零售、贸易、运输或仓储等服务行业（金融保险、教育卫生、文化产业），制造业和工程部门的劳动者存在较大技能缺口。
（二）基础能力、软技能和STEM技能
1.基础能力
劳动者所具备的基础能力在欧盟劳动市场中越来越重要。受访者被要求描述他们所需最高水平的识字能力、计算能力和ICT技能。识字和计算能力分为基础和高级两个级别。ICT技能分为基本、中等和高级三个级别。占49%的劳动者在调查中表示，需要更高水平的识字能力才能完成工作。约3/4的管理人员和专业人员以及一半以上的文秘人员、技术人员和助理专业人员都需要高级识字能力才能完成工作。占58%的劳动者表示，他们需要能使用小数、百分比或分数进行计算，并将处理表格和图形作为基础能力的重要内容。在特定行业中工作的管理人员和专业人员更需要高级算术能力。例如，建筑行业的管理人员（69%）和专业人员（62%），金融、保险和房地产服务管理人员（59%）和专业人员（61%），天然气或电力、矿业或采石业及供应行业的管理人员（63%）和专业人员（49%）。
尽管欧盟有意通过投资数字经济来提高竞争力，但占33%的劳动者仅需要基本数字技能或根本不需要，且只需要基础技能或不需ICT技能的劳动者的工资通常较低，并且职业生涯发展容易受限。大部分熟练农业工人（42%）、工艺品和相关行业工人（37%）、工厂和机器操作员（36%）均不需要ICT技能。约占1/7的劳动者需要至少具备中等水平的ICT技能才能够完成工作，管理专业人员（21%）、技术人员（25%）和助理专业人员（25%）需要高级ICT技能，约71%的文秘至少需要中等水平的ICT技能。
2.软技能
超过3/4以上的欧盟劳动者认为软技能非常或中等重要。技能熟练的劳动者在工作中认为非常重要的软技能依次是问题解决（79%）、团队合作（78%）、沟通（77%）。占26%的劳动者表示外语技能不重要，占18%的劳动者表示不需要掌握外语技能，占55%以上的劳动者认为在工作中需要具备外语技能，而管理人员、科学和工程专业人士以及ICT技术人员或信息通信技术专业人员对外语技能的熟练程度要求最高。
3.科学、技术、工程、数学（STEM）技能
（二）重视STEM技能的培养
在世界各经济强国大力发展STEM教育的背景下，欧洲各国也把STEM教育作为创新人才培养和提高国际竞争力的关键举措。2013年，《STEM：国家比较：欧洲：在国家比较视野下审视STEM技能缺乏的解决方法》描述了比利时、德国、丹麦、荷兰、挪威、瑞士和瑞典等国家STEM教育现状、学生性别差异、高等教育STEM毕业生规模和STEM教育推进政策[5]。2015年欧洲委员会发布的《科学教育塑造有责任的公民》指出，“科学知识的作用是培养公民的责任感、创造性和创新性能力，通过合作应对挑战。科学知识同样可以帮助人们认识世界，引導科技发展预测未来，这就把科学教育置于教育目标的中心位置，把科学教育与社会发展融为一体”[6] 。
STEM教育在世界上作为国家人才发展战略受到广泛重视。在我国努力建设创新型国家，大力培养创新型人才的背景下，STEM教育也受到了高度重视。2015年，教育部在《关于“十三五”期间全面深入推进教育信息化工作的指导意见（征求意见稿）》中首次提出要“探索STEM教育、创客教育等新教育模式”，但是从我国目前的人才培养状况来看，创新型人才和高技能人才缺乏，已经成为制约经济转型发展的瓶颈。到2025年在未来发展比较重要的产业领域中，人才缺口非常大，将导致我国STEM相关的就业领域技能不足。因此，有必要对STEM教育进行深入的研究与思考，尽快推动STEM教育在实践中的广泛实施，弥补劳动者STEM技能不足的缺陷，因而要有针对性地做到以下三点：
第一，应推动全社会统一认识，确立以科技人才和创新创业人才为主的创新型人力资源在国家未来发展中的战略地位。以推动创新型人才培养和工程教育、创新创业教育为抓手，加快我国教育和科技体制改革步伐。第二，要实施STEM人才培养畅通计划。注重培养中小学生学习STEM的兴趣，引导职业院校学生树立工匠精神，强化STEM技能技术训练，鼓励大学生积极投身STEM领域，提高科技创新能力和就业创业能力。第三，加快完善STEM教育课程教学体系，促进各学段STEM教育的有效衔接。
（三）加强工作本位学习
当一个国家没有高质量的、受尊重的职业教育体系和制度时，雇主更倾向于雇用高等教育毕业生（EQF级别6—8），而不是拥有高级职业文凭的个体（EQF 5），此时高素质劳动者会取代具有较低资格的劳动者，即使后者的资格水平更匹配相关工作。这种“挤出”效应在经济衰退时期会加剧，特别是在劳动市场工作机会有限时。欧盟VET新一轮中期（2015—2020年）优先事项强调，要建设世界一流的职业教育与培训体系，以应对劳动市场的“挤出”效应，而WBL是欧盟职业教育与培训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可以帮助劳动者找到技能匹配的工作，使培训更贴近劳动市场需求，帮助劳动者更加顺利过渡到首份技能密集型工作。
WBL是为学生的技能及职业生涯发展而在工作实践中设计开展的学习过程，在此过程中提炼、加强、扩展并应用到学习的活动中，发展学生在单纯的工作实践中无法形成的知识、态度和技能。与学校本位学习相比，WBL是培养学生掌握各种就业技能的有效途径，是职业教育变革学生知识技能培养方式的有效路径，对于逐渐消除技能不匹配的现象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职业教育需要以学生知识技能培养模式的改革为核心，重视从现实工作中进行学习的需要。首先，应树立“工作即学习，学习即工作”的理念。WBL将工作与学习有机联系起来，充分体现了“工作即学习，学习即工作”的理念。WBL通过把工作经验纳入教学过程，同时赋予整个教学过程以职业价值。工作必须由学习主导，而学习则应接受工作性质的制约，满足工作需要。WBL更强调学生在完全参与工作实践之后，对实践过程产生个体的体验和反思，在工作场所实践中积累和再创造新的知识。其次，职业院校、学生、企业三主体协同推进WBL。WBL实质上是强调个体参与职业实践的合作教育计划，该计划在工作现场施行，以工作任务为中心，通过完成工作任务来帮助学习者建构与职业有关的知识技能。由于WBL强调企业的主体性，WBL应由职业院校、学生、企业三个主体协同推进，同时明确和强调企业在WBL过程中的主体地位。三个主体共同提供劳动者更多高质量WBL的机会，并把问题解决、小组合作、技能交流等作为WBL的重要培训内容，从而有效保证劳动市场的技能匹配状态。
（四）推行终身职业技能培训制度
为应对竞争激烈的欧盟就业市场以及如技术进步加快，专业要求不断变化，全球化市场和劳动人口规模缩减等带来的挑战，需要劳动者广泛参与终身学习，对整个职业生涯中的技能提升和能力发展给予高度关注。欧盟的调查显示，在金融和专业服务行业中，对终身学习的需求最为显著，在某些先进制造业（如自然资源供应）领域，终身学习需求也很明显。除了基层工作的劳动者外，大多数劳动者已经认识到，由于工作中各种任务的复杂性逐渐增加，需要不断学习新的知识和技术，以使自身的技能与工作技能实现动态匹配。
我国顺应国际终身教育与终身学习的趋势，在2016年颁布的《国家人权行动计划（2016—2020年）》中提出：“要推行劳动者终身职业技能培训制度。到2020年，基本消除劳动者无技能从业现象。劳动年龄人口平均受教育年限要达到 10.8 年。”终身职业技能培训制度的构建，能够持续提升劳动者的职业技能素养，使劳动者适应工作岗位不断变化的技能需求，实现技能的持续匹配。因此，构建终身职业技能培训制度，对于促进我国劳动市场技能匹配具有重要作用。
第一，应确定推行终身职业技能培训制度的政策措施，提高劳动者素质和技术技能，推动经济转型升级和高质量发展，使劳动者素质和技能得到持续提升，保证劳动者技能和工作岗位所需技能动态匹配。第二，应建立并推行终身职业技能培训制度，以促进就业创业为目标，面向城乡全体劳动者提供普惠性、均等化、贯穿学习和职业生涯全过程的终身职业技能培训，并将工匠精神、质量意识融入其中，有利于缓解技能人才短缺的结构性矛盾、提高全要素生产率、推动经济迈上中高端。第三，优化职业资格认证体系，确保职业资格认证体系适应终身职业技能培训制度的需要，是充分发挥资格认证体系价值，提升终身职业技能培训工作成效的有效手段。由于终身职业技能培训工作实质上是一种继续教育，而要提升继续教育的吸引力，需要促进职业资格与高等教育学位等值融通，切实保证劳动者具备与工作所需资格相匹配的技能水平。
参考文献：
[1]European Union. Skills， qualifications and jobs in the EU： the making of a perfect match[R]. Luxembourg： Publications Office， 2015.
[2]European Commission. Employment and social developments in Europe 2014[R]. Luxembourg： Publications Office， 2014.
[3]ILO（2014）. Skill mismatch in Europe： statistics brief[EB/OL]. [2020-03-06]. http：//www.ilo.org/wcmsp5/grou
ps/public/—dgreports/—stat/documents/publication/wcms_315623.pdf.
[4]POULIAKAS K RUSSO G.Heterogeneity of skill needs in relation to job tasks： evidence from the OECD PIAAC survey， IZA discussion paper series; No 9392[EB/OL].（2015）[2020-01-06]. http：//www.iza.org/en/webcontent/publications/papers/viewAbstract？dp_id=9392.pdf.
[5]DOBSON I. STEM： Country Comparisons-Europe. A critical examination of existing solutions to the STEM skills shortage in comparable countries[R]. Melbourne： Australian Council of Learned Academies，2013.
[6]HAZELKOM E， RHARLY C. Science education for responsible citizenship[EB/OL].（2017-09-20]. https：//danube-inco.net/object/document/16095/attach/KI-NA-26-893-EN-N.pdf.
（責任编辑：刘东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