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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理解我们所处的周期

如何理解我们所处的周期

中国的财富管理市场正面临历史性变迁的窗口期,如何站在战略高地,从变化和危机中找到机遇,走好财富管理新征程,是财富人群普遍关注的问题。2020年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十三五”规划收官之年,2019年底召开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也释放出关于2020年中国经济将往何处去的关键信号。

2019年末,中国农业银行私人银行“豐赢未来·财富论坛”于北京盛大启幕,这也是中国农业银行私人银行在全国各地举办的“财智私行”系列活动的收官之作,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理事长、原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原中国社会科学院金融研究所所长李扬,如是金融研究院院长、如是资本创始合伙人管清友,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应用经济系副教授、北京大学经济政策研究所副所长、方正证券首席经济学家颜色等出席论坛并发表演讲。经济学家、业界权威在论坛上解读宏观经济、洞察未来趋势,探讨新经济周期下的全球资产配置与财富传承之道。

非常高興参加本次活动!中国经济的成长逐渐向深度和广度扩展,资产管理服务进入了千家万户,私行银行业务方兴未艾,我们应该支持这一事业。

“周期”这个词大家都不陌生,最近这些年我一直在研究经济周期,在此跟大家分享我的一些看法。事实上当我们说到“周期”的时候,我们一定要明白这个周期背后的物质基础。如果不把周期背后的物质基础揭示出来,那么这个周期就不成立了。现在我们所说周期的物质基础背后是指科技因素。美国《自然》杂志一篇文章曾经提出过一个观点,作者认为自爱因斯坦那一代人之后,再没有出现颠覆性的创新。上世纪四五十年代爱因斯坦、居里夫人等一批科学家,引领产生一批颠覆性的科学,这些科学用到技术上进行产业化,带动了经济上升的新周期。因此如果说周期的基础是科技的进步,那么创新发展显然是第一要务,这样的大发展理念就是坚持科学基础。大家都知道康德拉季耶夫长周期理论,这个理论也很好地解读了我们今天所处的百年大变局。

事实上当下全球经济的趋势在上个世纪末就已经被意识到了。上个世纪末我在美国做访问学者时,美国学者向我推荐了一本书―美国学者加里·西林的《通货紧缩》,后来我把这本书翻译成中文。现在虽已过去20年,但该书中的观点现在看来仍未过时:

1. 对新技术的投资已经开始,但还没有强大到足以支持工商业全面快速增长的程度,其结果是形成周期的下降波段。

2. 这一阶段,实际上就是旧技术的全面使用与新技术投资大规模兴起之间的间距。

3. 推动先前经济上升的旧技术已过度利用,潜力耗尽。推动下一轮经济增长的技术虽已知悉,但还没有完全进入商业化开发利用阶段。

现在回顾20年前,当时美国对新技术的投资已经开始,但还没有强大到足以支持工商业全面快速增长的程度,于是就形成了经济周期的下行波段。当时已经有很多人注意到这一点。而且美国的很多产业结构调整其实也是基于这样一个判断展开的。

全球经济走势

目前国内外的共识度越来越高,即大家都普遍认识到,经济下行压力日益增大。世界银行2019年6月份的《全球经济展望》报告再次揭示全球经济未来的下行风险,同时预测2019年和2020年全球经济增速分别为2.6%和2.7%,比1月份的预测值分别下调0.3和0.1个百分点。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在2019年10月15日公布的《世界经济展望》中表达了与世界银行相同的悲观态度,2019年的世界经济增长被下调至3%,相比4月,调降了0.3个百分点,这也是2008年以来的最低水平。

实体经济下行,金融问题便会凸显。金融方面最大的问题就是债务风险阴魂不散,并构成我们经济社会各类风险的主要根源之一。国际金融协会(IIF)最新公布的《全球债务报告》显示,2019年第一季度,全球债务增加了3万亿美元,总额达到246万亿美元,总债务占国内生产总值(GDP)的比例升至320%。就是说,为了实现一个点的GDP增长,全球经济需要创造3.2个点的债务的增长,即3.2个单位的债务才能换来1个单位的GDP。由此现象,我们可以立刻得出一个判断:金融与实体经济的关系发生了显著变化,变化的方向就是两者日渐疏远。这种现象同时还表明,货币政策在稳定经济和促进经济增长方面的效力递减,未来我们只能更多地依靠财政政策以及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近年来,去杠杆、并据以管控金融风险,成为我国货币金融政策的优先选择。

虽然减债和去杠杆是经济恢复的必要条件,但是全球的债务和杠杆率状况却是恶化的。国际金融协会(IIF)最新公布的《全球债务报告》显示:2019年第一季度全球债务增加3万亿美元,总额达到246万亿美元,总债务占总国内生产总值(GDP)的比例升至320%,此系历史最高水平。其中,企业债务和政府债务占GDP的比重最高,新兴市场企业和发达国家政府对债务增长“贡献”最大。IIF警告:政府应当控制债务水平,并针对未来风险建立缓冲机制。

在中国,2018年9月份以来政府债务增幅非常快,2019年还在继续上升。但与此同时,资本产出和投资率却在双双下降,如图1。

但日本的经验告诉我们这不一定是坏事。日本上世纪90年代经济出现了危机,市场上企业不投资,于是政府投资,以至于政府债务的杠杆率上升。此后这段时期被称为日本“失去的30年”。

图2圈中的这个时期,显示日本经济下行,日本政府加大投资。这个过程中我们看到,虽然投资上升了,但是产出下降了,因此整体经济还是下降了。为什么边际产出下降了?因为日本是一个技术型的国家,科学不行,资本的边际产出就不行。这个时候就出现了鸿沟经济,但此后日本开始了很多科学发展计划、教育发展计划。现在的诺贝尔奖中我们经常听到日本获奖者,这跟当时政府发展科学的决定关系很大,在这张图上也可以看出一些趋势。因为投入搞科学研究短期是没有效果的,可能要在二三十年之后才能显示效果。这也是我们目前研究的课题,我们希望其中的经验可以被中国借鉴。我们更希望中国能够缩短过程的时间。

中国趋势

在讲到面临的很多问题之后,我们就希望分析中国未来趋势怎么样。我们做个比较,这不是一个很缜密的理论分析,只是一个比较分析。日本、美国、韩国、泰国、中国台湾地区都经历过这个阶段―经济都经历过从高速增长,到减速增长然后低速增长。

这样一个经济增长下行的情况从比较研究上来看要经历多久?短的要20年,长的要40年,就是说在工业化过程中经济高速增长解决了温饱问题,当社会开始进入更高级的现代化阶段,这时候工业化发展开始逐渐变慢。国际经验显示,从经济高速增长到减速,再到低速,是一个自然规律,无一例外。

经济增速为什么会变慢?这是我国从一个中等收入的国家走上现代化强国的必由之路。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不要只感受那些痛点,更要感受这个过程的伟大。

中国改革开放40多年中,经济增长出现过四次低谷。然而每逢低谷,都会发生一次重大的制度性变革,重塑经济增长动力。我国现在已经有1940多项改革。现在要做的就是落实。这些改革如果都落实的话,我们相信中国经济一定能够平缓地走出去。

应对经济长期下行和金融风险日渐凸显的对策,只能是推行经济和金融领域的改革。就像前面说的,货币政策、财政政策都不能解决根本问题,要调整就是要进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

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是一套全面的改革战略,在实体经济层面,改革的着眼点在于提升劳动力、土地和资本等生产要素的配置效率,着眼于科技创新及其产业化,着眼于体制机制改革,目的是提高经济发展的质量和效益。作为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有机组成部分,金融领域的改革目标,就是通过金融结构的调整、通过金融产品和金融服务的创新,来提高劳动力、土地和资本的配置效率,推进技术进步和体制机制创新,助力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助力提升潜在增长率,助力更好地满足广大人民群众的需要。

金融结构改革的重点,广泛涉及到市场、机构和产品。机构的发展有赖于健全的商业性金融、开发性金融、政策性金融和合作性金融分工合理、相互补充的金融机构体系。而资本市场的发展,有助于走出靠借钱促进增长的怪圈,要继续发展资本市场,它有降低杠杆率的效益,2019年科创板的推出就是举措之一。而产品改革,是指以市场需求为导向,积极开发个性化、差异化、定制化的金融产品,增加中小金融机构数量和业务比重,改进小微企业和“三农”金融服务。现在改革方向是非标的标准化,在下一步的改革过程中我们要管理好金融风险,因为金融是要服务于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所以管理风险是一个要点。金融产品的开发有两大重点:其一,金融产品的开发和创新,必须以市场需求为导向,这就能从根本上摒弃那些不以服务实体经济为目标,仅仅为了学习外国,甚至仅仅玩弄技术的金融创新,更严厉杜绝了以监管套利为导向的那些“创新”。其二,在中国经济金融发展的新时代,金融产品的发展方向应当是个性化、差异化和定制化的,这就与以传统制造业为主时代的大规模、标准化、批量化有了显著的区别。

面对百年不遇之大变局,面对中国经济发展新时代,为了促使我国经济从高速增长向高质量发展平稳转型,我相信大家同心协力,就能够在变化中处于先机。

注:本文根据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理事长、原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原中国社会科学院金融研究所所长李扬在中国农业银行私人银行“豐赢未来· 财富论坛”上的演讲内容整理,演讲内容有所删减,未經本人审阅。整理/文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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