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上
摘 要 首字母缩略语作为缩略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新事物和新现象出现所带来的社会发展和变化。英汉双解学习型词典是我国英语学习者必不可少的参考工具，较全面地收录了英语中的高频词汇，但它们对缩略语的收录比例却甚小。因此，文章旨在对时下四部英汉双解学习型词典的缩略语收录情况进行比较研究，发现这些词典在收录方面的不足之处，以期对今后词典编纂中的缩略语收录起到一定的参考作用。
关键词 首字母缩略语 收录情况 英汉双解学习型词典
一、 引言
随着新事物的不断出现，首字母缩略语（acronyms and initialisms，以下简称“缩略语”）如雨后春笋，因其形式简便，传达信息迅速而被人们所认可，并逐渐成为固定的表达形式。根据《韦氏大学英语词典》[Merriam-Websters Collegiate Dictionary（11th Ed.），2003]，单词发音缩略语（acronyms）可以追溯到1943年，字母发音缩略语（initialisms）则早在1899年就已出现。据Cannon（1989）考证，缩略语词典出现于15世纪，最早的缩略语合集是由库特奈（Courtenay）所收集整理的一本53页的小册子，以及麦格雷戈（Macgregor）的一本篇幅为40页的小册子，二者皆于1855年出版。
作为词典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缩略语现在大多被收录于词典正文之中，而不再像《简明牛津词典》第五版[The Concise Oxford Dictionary of Current English（5th Ed.），1964]那样被呈现在附录中。究其原因有二： 一是“在过去的几十年里，缩略语的数量激增”（亚历山大2001），已经引起了词典编纂者足够的重视;二是“随着语言的发展变化以及人们交际中节约语言材料的原则在起作用，许多缩略语不断派生新词……如果将首字母缩略语置于附录，而其派生词置于正文，则不利于读者了解词与词之间的构词联系”（黄建华，陈楚祥2001）32。
英汉双解学习型词典（以下简称“学习词典”）作为英语学习者重要的常用参考工具之一，一直在为更好地满足用户需求而不断努力创新，使词典用户受益匪浅。《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第9版（以下简称《牛津》）注明牛津3000核心词与学术词汇，释义与义项简明清晰，语法信息系统而全面，新增情景表达和牛津口语指南等。与此同时，该词典还融入了会话与写作功能，更加注重体现语言的实用性。《朗文当代高级英语辞典 英英·英汉双解》第6版（以下简称《朗文》）则分级标记“朗文交际9000词”和口语、书面语常用的3000词汇，呈现深入浅出的释义，丰富的例证，全面的搭配信息，精到的同义词辨析，致力于成为英语学习者在交流、阅读、写作、翻译等方面的得力助手。2018年出版的最新版本《麦克米伦高阶英汉双解词典》（以下简称《麦克米伦》）将7500个最常用的基础词汇按照使用频率分为三个星级，以红色标出，使词典用户一目了然，并首创词语搭配专栏、词汇扩展专栏、写作专栏和隐喻专栏，多方面、立体化地为英语学习者呈现语言信息点，将词典的查阅功能和参考价值发挥到最大。《柯林斯高阶英汉双解学习词典》第8版（以下简称《柯林斯》）的最大特点是其释义、例证和专栏均来源于强大的柯林斯英语语料库，从而能够更好地为用户呈现新词、新义、新用法，整句释义也使词汇在语境中的用法更加突出，是英语学习者的良师益友。
总体来说，四部词典在每一版的更新中，都与时俱进地收录新词新义，但是不难发现，即使是在它们的最新版本中，缩略语的收录比例也甚小。让我们来看一些统计数据。《牛津》共收录单词、短语和义项18万余个，新词新义近1000条，然而，其中却只收录了大约700条首字母缩略语。《朗文》共收录23万余条单词、短语和释义，其中缩略语只有大约500条。《麦克米伦》共收录10万余条单词及短语，但缩略語占总词条数的比重不足1%。《柯林斯》更是仅仅收录了大约300条缩略语。此外，与按照字母发音的缩略语相比，按照单词发音的缩略语数量所占比例更小。本文仅探讨由分写单词或词组构成的首字母缩略语，而像cl（centiliter）、ET（extraterrestrial）、hp（horsepower）、BBQ（barbecue）、dB（decibel）等源出合写复合词的缩略语或由单词的音节首字母构成的缩略语不在讨论范围之内。
正如《牛津缩略语词典》的编者亚历山大（2001）在前言中所写到的那样，“大多数英语词典并没有充分反映出词汇中所增加的这一重要部分，通常只包括一些耳熟能详的缩略语”。但是，词典最重要的功能就是查阅，它作为“外语学习的辅助”和“强化语言的手段”（Hartmann1985）5，能够帮助学习者了解和掌握目的语，在语言学习中扮演重要的角色。词典用户在学习英语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会查阅到缩略语的相关知识，因此，缩略语在词典中的地位不容小觑。加之初、中级语言学习者，中学和大学教师使用双语词典的频率都高于单语词典（Hartmann1983）46，也就是说，大多数词典用户更加依赖双语词典。
因此，有必要对时下这四部主流英汉双解学习型词典最新版（即《牛津》《朗文》《麦克米伦》《柯林斯》）的首字母缩略语收录情况进行比较研究，发现其不足之处，找出解决方法，从而更好地服务于词典用户。
二、 英汉双解学习型词典中首字母缩略语的收录情况
四部学习词典均收录人们日常最基本和最常用的缩略语，它们也是我国英语学习者的必备常识，例如，BBC（the British Broadcasting Corporation）、CD（compact disc）、CEO（chief executive officer）、DIY（do-it-yourself）、DJ（disc jockey）、GPS（global positioning system）、IMF（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MBA（Master of Business Administration）、NASA（National Aeronautics and Space Administration）、VIP（very important person）等。
仔细翻阅这四部学习词典，不难发现其中大多数缩略语都是科学术语（如化学、医学、计算机）以及与政府和组织机构名等有关的专有名称，例如，ADHD（attention deficit hyperactivity disorder）、MSG（monosodium glutamate）、IBS（irritable bowel syndrome）、CPU（central processing unit）、LED（light-emitting diode）、DOH（Department of Health）、DTI（Department of Trade and Industry）、EEOC（Equal Employment Opportunity Commission）、MPC（Monetary Policy Committee）、ANC（African National Congress）、NATO（North Atlantic Treaty Organization）。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一些非术语性质的缩略语为我们日常所用，例如，CV（curriculum vitae）、ETA（estimated time of arrival）、FAQ（frequently asked questions）、MPV（multipurpose vehicle）、SLR（single lens reflex）、VCR（video cassette recorder）。
总体来说，四部学习词典在缩略语的收录方面呈现出以下两大特点。
特点一，缩略语涵盖计算机、医学、教育、通讯、化学、商业、军事等领域，其中，计算机和医学的缩略语占比较大（举例如表1所示）。盖尔公司出版的《缩略语词典》（Acronyms， Intitialisms & Abbreviations Dictionary， 1960）ⅶ在前言中指出，“在现代社会，电子技术、太空探索和数据处理的飞速发展带来了新概念、新项目和新仪器”。医学中的缩写形式则“用于书写病历、医嘱和处方时的便捷速记，并且在文献中可节省大量空间”（Jablonski2005）。基于上述两原因，计算机和医学的缩略语所占比重较大也就不足为奇了。
特点二，口语缩略语收录数量增多，呈现出两个显著特色。其一，首字母缩略语中用数字2代替英语中的to已成为一种趋势，且这些缩略语都与在线活动有关。最早出现的例子是F2F（face to face），这是一个网上聊天的常用语，意思是“面对面”。随着技术的发展和商业联系的日益密切，此类缩略语的数量不断增多，像B2B（business to business）、B2C（business to consumer）、O2O（online to offline）、P2P（person to person/peer to peer）等都相继走进人们的视线，并被频繁运用在生活中。其二，在人们日常交流中，为了节省时间和空间，避免不必要的重复和赘词冗余，不少口语表达的缩略语相继出现。特别是年轻人在短信或线上聊天中，更是效率至上，用最少的词表达完整的含义，省时省力，由此出现了一系列的缩略语。四部词典中对此类缩略语也与时俱进地进行了收录，例如，ASAP（as soon as possible）、BRB（be right back）、BTW（by the way）、FYI（for your information）、IMHO（in my humble opinion）、OMG（Oh my God）、OTOH（on the other hand）、pdq（pretty damn quick）、ROFL（rolling on the floor laughing）等。
三、 缩略语收录的不足之处
虽然四部学习词典中所收录的缩略语涉及领域广泛，收录规模不断扩大，但也不免存在些许不足，如缩略形式收录不一、同形异义缩略语（homographic AAIs）收录数量甚少、缩略语新词收录不足、缩略语配套词收录不平衡、字母发音缩略语和单词发音缩略语区分界限不明，以下将做逐一阐释。
（一） 缩略形式收录不一
四部学习词典中对同一缩略语所收录的词形不同。就拿AC来说，其基本含义是air conditioning，但这四部词典中所收录的缩略形式却各异。《牛津》收录AC和a/c两种形式;《朗文》仅收录AC;《麦克米伦》则收录a/c，且为AC提供的全称为alternating current;《柯林斯》则提供了完全不同于其他三部词典的缩略形式，即air-con，而AC词条与《麦克米伦》所提供的含义相同，即alternating current。综上，我们或许能做以下设想，倘若一个英语学习者只查阅这四部词典中的其中一部，获知“空调”一词的其中一种缩写形式，那么再遇到其他缩略形式时，未必能够联想到该缩略语也代表“空调”之意，也就难以知悉它的全部缩略形式。显然，这种缩略形式收录不一的情况不利于学习者对缩略形式的有效掌握。
另一例是the Church of England，虽然四部词典都收录了C of E这一形式，但《牛津》还提供了CE这一缩写形式，并提供了该形式的另一个含义，即Common Era;《朗文》也收录了CE这一形式，但它仅提供了Common Era，而未提供the Church of England;至于《麦克米伦》和《柯林斯》这两部词典，则没有收录这一缩略语，也就是说，二者均未收录the Church of England和Common Era。综上，倘若词典用户在查阅CE一词时，可能会出现两种情况，要么查阅无果，要么对该缩略語的信息获取不全。这样一来，词典的查阅功能也将大打折扣。
（二） 同形异义缩略语收录数量甚少
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和“信息传输效率”（章宜华，雍和明2007）218的提高，越来越多的缩略语被赋予了更丰富的含义。Vlietstra（1997）ⅵ指出，缩略语在英语中已随处可见，以至于在许多情况下，一个缩略语可能代表许多不同的产品、方法、概念等。由此可见，与英语中的一些普通单词一样，首字母缩略语也有同形异义词，因为缩略语是由几个单词或短语缩写而成，同一字母可能代表完全不同的单词。
我们或许都有这样的经历，在学习英语或阅读英文文献时难免会遇到生词，除了通过上下文来获得其含义之外，更多情况下，尤其是面对我们不熟知且无法推测其含义的缩略语时，会通过查阅词典以寻求答案。纵观四部词典中的同形异义缩略语的收录情况，发现其数量较为匮乏，含义不够丰富，显然无法满足词典用户的查阅需求。笔者将四部词典中同形异义缩略语的收录情况与《牛津缩略語词典》进行了对比，表2列举了其中几例，以由小见大。
正如一些普通的英语单词一样，越是为人所熟知的单词，其含义可能越为丰富。表2列举的几例缩略语除了我们日常所熟知的含义外，在其他领域也赋有不同的含义。《牛津缩略语词典》中所呈现的更加全面的收录情况，不仅涵盖了缩略语的常用含义，更涉及了不同领域中所代表的意义。
遗憾的是，与《牛津缩略语词典》相比，四部词典中所收录的缩略语大多都只收录最常见的含义，或其中一两个含义，作为高阶词典来说，这样的查得率可能远不足以满足英语学习者的查阅需求。如果词典中只提供缩略语最为人所熟知的一两个含义，词典用户便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词典的信息量也因此有了局限性。
再者，同形异义作为英语学习者需要掌握的重点之一，不仅限于普通的单词，在缩略语中也自不待言。然而，四部词典却均付之阙如，收录含义不够丰富。这样一来，不仅词典的查得率会受到影响，英语学习者也不能更加全面地掌握某一缩略语的丰富含义。由此可见，收录范围亟待扩大。
（三） 缩略语新词收录不足
尽管四部词典的最新版本中收录了诸如BOGOF（buy one， get one free）、GSOH（good sense of humour）、PDA（public display of affection）、YOLO（you only live once）等缩略语新词，但收录数量还远远不够，一些新出现并已被人们广泛使用的首字母缩略语在不断增加，例如ABC（American-born Chinese）、AP（advanced placement）、ARM（adjustable-rate mortgage）、CGI（common gateway interface）、DNP（did not play）、DVR（digital video recorder），然而，它们尚未被收录在四部词典的最新版本中。
另外，在上文中提到的用数字2代替英语to的缩略语，诸如B2E（business to employee）、B2G（business to government）、C2C（consumer to consumer）、G2B（government to business）等，时下使用广泛，却也未被收录。
此外，笔者还选取了《新英汉词典》第4版中所收录的部分缩略语新词，与四部词典做了对比，结果如表3所示。
由表3可看出，即使是在四部词典的最新版本中，缩略语新词的收录情况也并不尽如人意。将纷繁复杂的全称表达减少到几个易于记忆的字母，同时又不失其交际和表达价值，使得缩略语日益普及，“已成为许多行业、研究所、组织机构和大学中‘正常词汇的一部分”（Vlietstra2001）ⅴ。
新词一直是词典编纂者较为重视的一部分，缩略语新词在一定程度上也是社会发展和进步的一个缩影，可以帮助学习者在查阅词典的过程中了解到许多新事物和新概念。然而，一些被人们日常所提及的缩略语新词却在词典中被漏收，对于新词收录的缺失，一定程度上也会影响词典的查得率，给词典用户带来不便。
因此，首字母缩略语的收录总量应与其他词的收录数量的增长保持一定的同步。章宜华和雍和明（2007）219指出，“只要为大多数人所接受，并具有相应的稳定性，词典就应该积极收录”。笔者认为，这一原则也同样适用于缩略语的收录。
（四） 其他问题
除了上文所述问题之外，四部词典中还存在以下两点不足之处。其一，缩略语的配套词收录不平衡。例如，《牛津》和《朗文》都只收录了IQ（intelligence quotient），而它的配套词EQ（emotional quotient），却未被收录在内。与两者相比，《麦克米伦》和《柯林斯》IQ、EQ均收录，收词相对平衡，对配套词的处理形成了闭环。其二，字母发音缩略语和单词发音缩略语区分界限不明，导致将字母发音缩略语误作成单词发音缩略语。例如，BOGOF（buy one get one free）所提供的发音是/bf/;CAD（computer-aided design）的发音是/kd/;DEFRA（Department for Environment， Food， and Rural Affairs）的发音则标注为/dfr/。希望此类错误能够在之后的修订中得以更正，处理更加考究。
四、 缩略语收录建议
基于上述对首字母缩略语的收录情况及问题分析，带给我们词典编纂者的思考是，在收录时应当考虑哪些问题？或者说，收录工作中应当重视哪些方面？依笔者粗浅之见，针对今后的英汉双解学习型词典的修订，应采取双管齐下的方法。
（一） 增加同形异义缩略语的收录量
如上文所述，缺少同形异义缩略语是收录的主要问题之一，在今后的词典修订中，应当将更多的同形异义缩略语收录其中。Hornby和Parnwell（1972）135认为，词典不仅可以告诉用户单词的拼写，而且还可以扩展他们的语言知识，这是任何教科书都无法比拟的。词典是学习者接触语言的途径之一，而同形异义缩略语作为首字母缩略语重要的一部分，在一定程度上也是语言学习者在查阅词典时，必然要接触和扩充语言知识的一部分。然而，四部词典目前所收录的大多数首字母缩略语都只提供一到两种含义，远不够丰富。Ungerer（1991）指出，由于首字母缩略语包含两个以上的字母，因此，需要做一些努力来解码每个字母所代表的单词。笔者认为，词典作为一个较为完整的语言参考指南，应充分收录同形异义缩略语，提高查得率，从而帮助英语学习者更好地了解和掌握缩略语，有效帮助词典用户在查阅过程中明晰缩略语的含义，进而应付裕如。
当然，一些具有多样性和不确定性的缩略语不应收录其中，以免引起混淆。但是，不得不承认，有时很难界定同形异义缩略语和模拟类推缩略语（analogic AAIs），因为它们之间的分界线非常模糊，TBD就是一个典例。由于字母D所代表的单词截然不同，从而使整个缩略语也被赋予了许多不同的含义，它可以表示to be dated、to be decided、to be declared、to be defined、to be deducted、to be delivered、to be designed、to be disclosed、to be discussed等含義，若词典中收录诸如此类具有多样性和不确定性的缩略语，反而会使用户一头雾水，故不建议收录。
（二） 增加缩略语新词的收录量
前文已较为详尽地举例阐释了四部词典中的缩略语收录比例甚小之不足，笔者还从Oxford English Dictionary（网络版，以下简称OED）中选取了近五年来新收录的且出现时间均早于2017年（四部学习词典中，《柯林斯》的最新版本出版时间最早，为2017年）的部分首字母缩略语，与四部词典的收录情况略做对比，如表4所示。
除《麦克米伦》外，其他三部词典在前言部分均提及广泛收录新词这一特点。缩略语新词也属于新词的一部分，随着新事物和新概念应接不暇地出现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这对于缩略语的收录规模也是一种挑战，若是涵盖面过窄，则不利于学习者对于缩略语新词的认知和掌握。
从表4数据可见，OED近五年来所收录的缩略语新词，在四部词典中的收录情况并不尽如人意，词典的修订更多关注了新的单词，而缩略语新词还未受到同等的关注和重视，在最新版本出版之前就已出现并频繁使用的缩略语新词，并没有被收录，这必然会影响到词典的查得率。高阶词典的受众用户更多为高级英语学习者，理应更加全面地涵盖语言信息，而从目前的收录情况来看，四部词典在首字母缩略语新词收录数量上亟待提高，收录规模还有待扩大。
词典作为记录语言的一种形式，虽不可能将缩略语驳杂的含义全收尽录，但是对于一些已经走进人们日常生活并有着丰富含义的缩略语，可以酌情扩大收录规模，从而扩展词典的信息量，增强其查阅功能，提高查得率，这就需要我们词典编纂者多加关注近些年来出现的缩略语新词，以期在下一版更新中，做适当补充。
五、 结语
本文采用对比研究的方法，从探讨当下四部英汉双解学习型词典的最新版本中首字母缩略语的收录情况出发，浅析其收录领域较广、口语缩略语收录数量较多之两大特点，重点考察其目前尚还存在的收录问题。同时，本文也通过横向对比，将第四版《新英汉词典》《牛津缩略语词典》和OED作为参考对象，多角度地与四部词典中的缩略语收录情况进行比较分析。研究发现，四部词典均存在同形异义缩略语和缩略语新词收录数量较少两大突出问题。为使高阶英语学习者获得更加全面的语言信息，笔者认为应当重视缩略语的收录，丰富其收录量，借助语料库等有效方式观察和评估缩略语的发展动态，适时收录于词典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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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旦大学外文学院 上海 200433）
（责任编辑 刘 博）
